“簾外兩人來我這兒一個月了,每次聽上一曲聊些閑話,關鍵每次來都裝作不認識。是不是很有趣兒?”
紅姿纖纖玉手給劉桅斟茶。
“所以你叫我來,就是說這個?”劉桅疑惑。
“當然不,我家主子知會我,劉公子來了就招進來坐坐。”
紅姿的丹鳳眼眨巴眨巴的看著劉桅
“這京城又有誰知道定國公之子假死呢?”
劉桅大愕
吳勇那個太監總管都看不出,他家主子看得出?看來老爹早就知道,所以叫我來了!
劉桅一把抓住紅姿的脖子,後者暗呼:好快!
“我不管你們是出於什麼目的,我現在要告訴你們知道這件事的人會很麻煩,你不要以為在內城我就殺不了你!”
手上的力道逐漸加重,後方的丫鬟上前一步,被紅姿抬手製止。
“公子,咳,能不能讓奴家把話說完?再要殺要剮的,悉聽尊便。”
劉桅放開了手,拿起杯茶一口悶下。仿佛剛才的事沒發生過,也就是紅姿如凝脂的脖子上一圈紅印在宣示劉桅的罪證。
“咳咳,我家主子要我當個話事人,牽線於主子與劉家的合作。”
“劉家的事,不是由我做主!”
“那公子想做主麼?”見劉桅神色一凝,紅姿加快了語速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家主子看好的是你,而不是劉家!”
劉桅冷哼一聲,劉家的真實實力你們又知道幾何?
沉默片刻後劉桅張口:“作為合作的第一步,不是要表露誠心麼?”
“這是自然,還要多虧了小公子才打開了真元的麵貌,讓它現於世間不再突兀,可以隱藏。”
隻見紅姿攤手,一縷真元露了出來。
劉桅:!!!
“這一縷可以贈予公子,答應合作之後,我家主子的身份也將一並告知。”
紅姿見劉桅的神色,內心不由敬重,院中多年嚐試,也沒有撼動分毫真元的幽閉。一個少年以凡體之身強行施展真元技。
更讓他們震驚的是居然還活著!
“這花香醉是你主理吧?”
“公子何出此言?”
“一個小小的花魁決不可能知道我還活著,吳勇都沒看出來,說明那人絕對不是皇帝那邊的。我好像記得恭親王一直閉門不出?”
劉桅看向紅姿,打算剩下的讓她說。
“公子隻猜對了一半,我們不是恭親王的人,而是崇親王的人!”
“我知道!”劉桅對著紅姿身後的人給予微笑。
那人走上前來,坐在紅姿身邊,手指夾著上門拜訪的拜帖。
淩崇淡淡的說道:“劉公子,就不怕我將此事告知我大哥麼?
劉桅一攤手:“別介啊,你要是跟皇上一幫的,哪有這麼大的產業,嘖嘖,銷金窟啊!”
“帶我向國公致謝!”淩崇報拳說道,“劉公子,這縷真元收著吧。”
劉桅接過真元,在那個丫鬟的幫助下,將它圍在手掌上。
這氣體,怎麼跟實質一樣?
確定無誤後:“帝位是淩策的,也隻能是淩策的,相信王爺懂我意思。”
“當然,除去史上三例早夭的大皇子,自古如此。”
成年人的世界合作兩字都不帶提的,就湊一塊謀事了。
“我很好奇,王爺難不成也想當皇帝過把癮麼?”
淩崇擺擺手:“哪裏話,我的老婆子嗣都戰死在沙場,我對這片土地愛的熱烈。”
說到底,還是京城上流圈注重原配。
跟皇室也有關係,他們一生隻認定一人。恭崇兩人不太敬重大哥也是因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