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跟在河底河床上一樣,那種孤寂,又無法訴說的感覺還會在慢慢的發酵。
唉!
天策、翩婉!
這似夢幻又真實的世界,讓我真的無法分辨你們到底是真實存在還是我腦海中的畫麵。
我原來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合體人,哈哈,說來奇怪,有這種無助的感情就會感覺你們在我身邊一樣。
你們又在哪裏呢?
劉桅腦子一片混亂,異於這個世界的記憶突然攻擊著他。
那個破裂的牆壁,眼前最信任卻被他們當作累贅的親人
那個在豔陽底下,對著他笑的女孩,眼神一絲俏皮和我見猶憐的幽怨,那個鼎立支持自己,相信自己的少年。
而反觀這裏
什麼都好,就是少了點什麼,這也是我在這個世界要找尋到的東西吧。
雖然真的很不想回去
但是那個像鋼鐵一樣冰冷的世界還有人等我回去呢。
……
這小老頭太能嘮了哈。
摸摸這裏摸摸那裏,感覺現在全身應該是光的,能感覺到全身都在透風。
劉桅假死,呼吸道不呼吸氣,當然是紮針讓全身的毛皮氣孔打開進氣了!
就是吧,有點容易流血。
吳福祿作為一個醫者,還是有職業道德的嘛,試著能不能……就試著看看。
輕輕一紮,血就出來了。
“嘿!真是怪事,還能止血!?這屍斑又是怎麼回事?”
吳福祿還沒想明白呢,京城府尹就來要人,也是嚇得要死,這麼大的事,現在才知道,真是不想活了?
人定國公的兒子放那,能一直放那麼?當然不能了!
天下人最怕的是皇帝,這京城當差的最怕還是定國公啊!
府尹平時走的四方步是威風四起,現在多多少少是有點狗子那味了!
“老吳啊,你快給人給我吧,你也是老糊塗,人國公世子,能一直在你這兒給你紮針啊?死了都!也不知道大長老帶你來幹什麼!”
府尹王權一進來就捏著鼻子,扇了扇,這死人氣兒~
本來今天風和日麗的,休沐,好嘛,這檔子事!
人送到定國公府,王權屁股都沒坐熱,就被衙門的人叫過去談話。
劉桅感覺到那熟悉的香味夾雜著一股悶騷氣息。
陳青那個騷男,我就知道!
這不能怪我吧!感官增強,當然感覺到。
又被竇實紮了上百針,感覺血都快流完了,劉桅悠悠轉醒。
但是這廝就是閉著眼睛,竇實見狀笑笑,不作言語,雙手背在背後,回宣生齋時還哼著小曲兒。
我這醫術,嘖嘖嘖!陵月宗藥門也不過爾爾。
王昭雪和陳青試探的叫劉桅幾聲,見劉桅躺在床上遲遲不睜眼,王昭雪對陳青笑了笑,一隻手放在癢癢肉上,一隻手掐著肱三頭肌上麵的手臂。
“歐喲!痛痛痛!謀殺親哥了啊,昭雪!”劉桅瞬間坐起,就開始扯被子往身上蓋,生怕他們倆看到些什麼。
王昭雪和陳青大笑,前者更是指著劉桅捧腹:“喲!詐屍了!還捂呢?你知道你紮針後滲出來的屍斑多惡心嗎?都是我這個劉家嫡女給你擦的身子,嘖嘖嘖!”
說完,她的眼神還往下瞟了瞟,撇著嘴。
劉桅:!!!
“好啦,死人就要乖乖躺好!”陳青打了一下王昭雪的頭,扶著劉桅的肩膀把他放到床上。
“什麼我死了,我現在不好好的麼?給你表演一下我剛會的絕技!\"
劉桅剛要作勢起床,一名老者出現在窗台,蹲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