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林帝林遊龍?”金帝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楚天祥”。
此時的楚天祥哈哈大笑:“金兄沒想到千年一別我們竟然會在這裏相遇。”
“遊龍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又怎麼會變成了這副模樣?”金帝還未曾在方才的震驚中走出來。
“這就說來話長了,金兄稍等片刻,等我先把這小子喚醒再和你細說……”林遊龍微笑著說道。
“對對對…你看我見到你都把那小子給忘了,之前那個小丫頭和我說你啊這是他們鎮上最好的醫館我還有些不信,不過現在我卻是一百個相信。遊龍兄一出手那肯定是起死回生手到病除。”說著金帝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恍然道。
他的話音剛落,隻見林遊龍手腕一翻一股青綠色的氣體便出現在自己的手掌之上,接著他又對金帝說道:“金兄,來幫我把這小子放到這張桌子上麵。”說著林遊龍指了指那張毫無支撐點的綠漆桌子。
“遊龍兄,這桌子是……”看著那張綠漆桌子金帝詫異的說道。
“哈哈金兄還記得當年我脖子上的那個翡翠玉牌麼?”林遊龍笑著說道。
“這是極樂綠鬼?”金帝難以置信衝著林遊龍道。
“沒錯,金兄這正是極樂綠鬼,想當年我用體內八成八的極致靈氣所提煉成的玉牌,竟然在千年之後才發揮出它應有的作用!”林遊龍摸了摸他下巴上的一縷胡須又接著說道:“金兄,你是知道的這翡翠玉牌曾是我的護身符,它其中蘊含著多麼強大的生命氣息。正因如此在當年的那次聖域浩劫中我才能苦苦撐到最後,怎奈何雙拳難敵四手最終還是隕落了。”說到了這裏林遊龍眼眸中出現了一抹不甘的神色。
“可是在我印象裏,你這極樂綠鬼雖然蘊含著極強的生命氣息,但始終是如同巴掌大小一直被你戴在脖子上啊,又怎麼會變成了如此巨大的長台桌子?”金帝十分的不解。
“金兄之所以會變成現在的樣子,那就不得不提我現在的這副軀體了,這副軀體是我五十年前在英雄塚裏遇到的,那個時候的我剛剛破除封印正尋覓著寄主。突然間英雄塚外傳來了一聲巨響,於是我順著聲音向外看去,隻見一隻幽冥浮屠獸正和身穿一黑袍一綠袍兩個血氣方剛的青年人交戰。剛開始那兩個青年人用車輪戰還能占據一些上風,可時間一長兩個年輕人的體力漸漸不支,再看那隻幽冥浮屠獸體力不但沒有不支反倒是越戰越勇,很快二人便由於疏忽,其中的綠袍青年被那幽冥浮屠獸強悍的一擊所傷到了要害。”說到這裏林遊龍不緊不慢地從懷中掏出三枚金色的丹藥,掰開天昭的嘴依次將這金丹塞入了他的口中。
接著林遊龍繼續說道:“我是親眼看到在那綠袍青年的咽喉處出現了一道細長的劍痕,於是綠袍青年便倒地開始抽搐起來,鮮血也從那劍痕處呲了出來。眼看著他即將一命嗚呼,也就在這生死攸關之時一旁的黑袍青年釋放出一記風之束縛短暫地限製了幽冥浮屠獸的行動,與此同時我便也趁機迅速附身到綠袍青年的軀體之上。當我的元魂剛一進入綠袍青年身體時,他咽喉處的鮮血一瞬間便止住了,而咽喉處的那道細長劍痕也在開始飛速的愈合著,沒過一會劍痕便消失不見了。
緊接著我開始催動脖子上戴著的那極樂綠鬼,於是一股極強的生命氣息便出現在我的這副軀體的周圍,也許是那隻幽冥浮屠獸感受到了極樂綠鬼的氣息,上一秒還在和黑袍青年交手的它,在下一秒便掙脫了束縛逃離了這次對決…當幽冥浮屠獸逃走的第一時間黑袍青年便來到我的身邊,神情緊張的檢查著我的這副軀體,見我並無大礙他這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氣來。
可這黑袍青年哪裏想到,他眼前的這個綠袍青年軀體原來的主人早已被幽冥浮屠獸斬殺,現如今他所看到的隻不過是我林遊龍元魂附體罷了。”
“那後來呢?”金帝聽的出神。
“後來啊,原本我並不想接受這個事實既然是尋找寄主,那也應該選擇一個天賦異稟的少年郎,不過時間長了我發現這副軀體的原來主人也並非一無是處,他的職業是也是一名聖魂師,而且他的修為在當時已經達到了靈階中級,然而最讓我感到欣喜的則是他的副職業還是一名郎中,這正與我的木係屬性相匹配。因此我這才下定決心繼續沿用這副軀體,為了不讓這副軀體原來主人的家人起疑心,我便提議與黑袍青年一起雲遊四海遠走他鄉,他去做他的行俠仗義之事,我去做我的懸壺濟世之舉。”
林遊龍看著金帝依舊是一臉疑惑,不禁笑了笑又說道:“嗬嗬,金兄莫急一開始我便和你講過這說來話長,這個故事我才講了一半,且聽我繼續道來。後來附體綠袍青年後的我和黑袍青年彼此深度交流了一番這才知曉他們二人之間的友誼相當的深厚,這個黑袍青年便是小清的爺爺冉道承。我們二人一路雲遊四海很長一段時間,終於還是厭倦了流離失所的生活,於是打算找個小鎮落腳歸隱鬧市,找著找著這不就來到了現在的這個小城鎮。之所以選擇這個城鎮有兩個原因一是這裏遠離帝國首府,二呢是我們又遇到了一個知己。金兄想必已經猜到了這個知己就是天昭的爺爺藍兆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