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肯定是誤食了帶有堅果的食物!我們現在趕緊去找醫生!”
說著她就準備拉著薑悅往外衝,小姐這般痛苦的模樣還是不能讓人放心,她還是決定自己去找。
不一會兒,醫生Mr.張跟著安娜趕來了。
他卻雙手一攤表示自己沒帶過敏藥物 。
安娜急得眼淚止不住地打轉,她氣得大聲責問:
“作為一個醫生,居然還不帶救命的藥!你怎麼能這麼失職!”
Mr.張冷冷地嗆了回來:
“你身為女仆居然照顧不好主人,不是更失職嗎?”
安娜被諷刺得說不出話來,“哇”的一聲直接哭了出來:
“小姐,怎麼辦?艾琳娜小姐一定帶了過敏藥,但是她的馬車已經走了很遠了……”
“過敏藥買過來也要兩天啊!不知道為什麼城堡裏的過敏藥都不見了,您要是出事,安娜也不活了,嗚嗚嗚……”
醫生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愛誰誰。
隻要快點離開這個無限循環的鬼地方就好了,誰管別人死活?
薑悅看著眼前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Mr.張,心裏默默記下了一筆。
不能怪艾琳娜要一劍捅死她。
她現在也想捅死這個操蛋的殺馬特……
意識沉淪之際,一道溫水湧入了嗓子,心髒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猛烈跳動了,薑悅感覺有一隻滾燙的手握住了自己。
之後便是畫家焦急的麵孔。
“小姐醒了!”安娜驚喜地喊道,滿臉都是抑製不住的喜悅。
薑悅剛想坐起身,就被安娜給按回了床上:
“小姐您身體還很虛弱,還是多休息一會兒吧。多虧這位畫家小姐,她也有對堅果過敏的症狀,所以隨身帶了藥。”
畫家一副想和薑悅說很多話的樣子,但礙於安娜在邊上遲遲沒有出聲。
薑悅轉頭虛弱地說道:
“我想喝水......”
安娜很是信任畫家,轉身下樓去給薑悅倒水了。
畫家看著安娜的舉動,好險......剛才差點沒忍住直接給薑悅畫出了一杯水。
“薑悅,你沒事吧,還好我趕過來了。”畫家鬆了一口氣。
她本來一來到這個詭異的地方就想和薑悅彙合,但那個老師非要她完成雕塑才能離開。
隻有第一天勉強完成了任務,後麵幾天她還隻是弄到一半就又重新開始了。
幸好,這次趕上了。
果然一直輪回是和薑悅有關聯的。
“薑悅你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啊。”
畫家有些心虛,但是還是對著薑悅的目光說出來了,
“其實朵朵他就是多出來的那個人,但是不確定是不是伯爵本人。”
薑悅絲毫沒有畫家想象中的震驚,眼神中似乎還帶著“你才知道”的嫌棄。
“你知道居然不告訴我?!”畫家張大嘴巴,“原來你好這一口。”
看畫家一臉滑稽,薑悅隻好解釋道:
“我隻是知道他不是人,但是之前真的不知道他這麼可愛居然是個男孩子......”
兩人正聊著,安娜就回來了。
畫家以想和薑悅敘舊為借口想要留宿在這裏。
看小姐的意思,安娜也就相信了她們是摯友的說辭。
三人一夜好眠。
薑悅醒來,身旁卻空無一人。
“小姐,您怎麼今天醒的這麼早,是昨晚睡的不習慣嗎?”
安娜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