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焱的嘴角已經又緩緩上揚了。
等他意識到後已經晚了。
完了。
完了。
他竟在他的母妃的忌日笑了兩次,還都是因為麵前的這個女人。
他肯定是被下了藥了。
不知為何眼前的這個女人,總是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讓他不得不把注意放在她的身上。
程易歡實在是太餓了,完全沒有注意到陸焱一直在看著她,等到她吃了六分飽的時候,速度減慢了下來,這才發現眼前的人,竟一直盯著自己吃飯。
我操!
飯差點沒一口噴出來。
她直接被噎住了,陸焱見狀立刻上前,在她的後背上輕輕拍了起來,好一會兒程易歡才緩過來。
這是她今生第一次吃飯,差點沒被噎死。
她真的要氣瘋了,麵前的這個王爺是不是有神經病?
吃飯老看她幹嘛?
她想:等等,今日辰時,茶樓的說書先生不是說這位王爺有病,不能碰女人碰,他剛才拍我了我的後背,也沒見他怎麼著呀。
這是另一邊的陸焱也反應過來了,他再次碰到這個女人。
沒事,難道他的病竟真的好了嗎?
意識到自己手還在後背上,他快速收回手, 問她說:“蕭姑娘,你沒事吧?”
“沒事”她邊說邊假笑回答道。
她想:大哥,我吃飯的時候,您別老盯著我看,我就沒事了。
程易歡簡單的平複了一下心情,再次開口道:“王爺,民女已經吃好了,現在可以離開嗎?”
她想:切,死男人,本姑娘還要去過生辰,就不多留了。
隻能程易歡站起打算離開時。
陸焱出聲打斷了她:“等等”。
程易歡真的無語了:大哥呀,你要幹嘛呀?
“蕭姑娘,你今日救了本王兩次,怎麼能隻請你吃頓飯呢。今日你便暫住在這裏,明日本王定好好感謝你。”
程易歡想:可別了大哥,你不是恐女症嗎?你留我在這裏到底要幹嘛呀?
“還是別了吧,民。若居住在王府恐損害王爺清白”程易歡。
陸焱開玩笑道:“不是蕭姑娘說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畫風再次一轉:“隻是在王府住一日,清不清白什麼的本王不在意。”
陸焱留程易歡住下來,隻想確認自己的病是否真的好了,還是隻對這個女人有用。
“大可不必,民女,隻是鄉下的一個平民百姓,因今日生辰,所以特地前往京城遊玩一天,行李還在客棧裏,明日就打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