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穿麻衣,頭戴草帽的男子正聚精會神地盯著他的羊群。他跟在羊群後麵,時不時吆喝幾聲,防止小羊掉隊。遇到貪吃亂跑的羊,他就堵著羊的去路,把它往大部隊裏逼近。他身手矯健,手眼並用,利用眼神和聲音把羊群的動向控製的十分完美,儼然一個放羊的老手。
“小凡,你爸喊你回去吃飯了。” “知道了,花大嬸,我這就回去。”少年應聲回頭,應聲一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原來才是一個約摸不到成年的孩子。聶凡是一個十二歲的少年,他住在大陸西北邊陲的一個小村莊裏。他的父親是一名牧羊人,每天都要帶著一群羊到山上放牧。聶凡從小就跟著父親學習牧羊的技巧,他很喜歡羊,也很喜歡山。他覺得山上有很多奇妙的東西,比如各種各樣的靈草、鳥獸、蟲子,還有那些傳說中的神怪。
他知道父親的工作很辛苦,所以他總是盡力幫忙。他不怕風吹日曬,不怕山路險峻,不怕野獸襲擊。他總是保護好自己和羊群,不讓父親擔心。遇到腳力不足受傷的小羊,他就把小羊抱回去。“你呀,比我嬌氣多了。要都像你這樣,我可抱不過來”小羊仿佛聽懂了,用自己的舌頭舔舔聶凡的臉,親昵地咩了幾聲。
他也很關心父親的身體,每次回家都會給父親端水洗臉,按摩肩膀,還會給父親講一些有趣的事情,讓父親開心。
有一天晚上,聶凡和父親一起吃完晚飯後,就坐在火爐旁聊天。聶凡問父親:“爸爸,你小時候去過哪些地方啊?”
父親說:“我小時候就跟你一樣,在這個村子裏長大的。我也沒有去過太遠的地方。不過我聽說過很多神奇的地方,比如護城、天宮、極河、麗湖……”
“那些地方在哪裏啊?它們是什麼樣子的啊?”聶凡好奇地問。
“那些地方都在我們國家的東邊,離我們很遠很遠。它們都是我們國家的名勝古跡,有著悠久的曆史和文化。護城是一條巨大的石牆,橫跨了幾千公裏,用來防止外敵入侵。天宮是古代皇帝住的地方,有著金碧輝煌的宮殿和精美的園林。極河是我們國家最長的河流之一,它滋養了無數的生靈和文明。麗湖是一個美麗的湖泊,有著碧波蕩漾的水麵和風景如畫的山島。”父親用生動的語言給聶凡描述了那些地方。
“哇,那些地方真是太美了!我好想去看看啊!”聶凡眼睛發亮地說,他長這麼大,還不知道外麵的世界是什麼樣。
“以後有機會你可以去看看。不過你要記住,無論你走到哪裏,都不要忘了你是誰,你從哪裏來,你要做什麼。你要記住,你是一個牧羊人的兒子,你的祖先都是牧羊人,你的家鄉是這片土地,你的責任是照顧好這些羊。不要被美麗的風光迷惑了眼睛,反而忘記了自己真正的財富是什麼。羊群永遠不會欺騙你,你好好對它們,它們就會為你創造出無盡的財富。”父親語重心長地說。
“我知道,爸爸。我不會忘記的。我會好好學習牧羊的本領,我會好好保護我們的家。”聶凡認真地說。
父親滿意地點了點頭,撫摸了一下聶凡的頭發。他說:“聶凡,你是個好孩子。我很為你驕傲。雖然你生下來就沒了媽,但是咱們一點也不比別人差。你長大了一定會成為一個優秀的牧羊人,也會成為一個優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