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不是白粥，白粥的味道太淡了，她一般很少喝。
戚夜鬆了一口氣，接過勺子喝了幾口後，放到了小桌板上。
“我思考了一番你跟我說的那個故事，也許你說得對，現在的我，可以給那個故事一個好結局。”
戚夜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盯著季臨淵看，但是季臨淵麵色如常，一點欣喜的表情都不曾有，她實在看不出來什麼。
“是嗎？那真是個好消息。”
季臨淵笑了笑，她有些拿捏不準了，季臨淵真的偏離了小說嗎？還是小說沒寫到他，所以他和小說裏有些不一樣？
“祝我們合作快樂。”季臨淵伸出手，她握上去，季臨淵用的力氣有些大，像是抓住了什麼稀世珍寶般不肯放手。
她抽出手的時候頗費了一番力氣，都差點齜牙咧嘴了。
“不好意思，有些激動了，像你這樣演過戲的專業演員，一定可以給我提些很重要的意見。”
重要兩個字加了重音，此話一出，戚夜確定了季臨淵覺醒了，至少現在並不在劇情掌控範圍內。
這是不是意味著，顧明月也會覺醒？
“你對劇本的新結局有什麼想法嗎？”
她試探著開口，季臨淵笑了起來，身子靠在了沙發靠背上。
“確實有一點想法，我想寫女配看著世界崩潰重建數次後，再次回到了故事開頭，她對一切都感到厭煩，並不打算再去改變任何事情，想要從容走向劇本給她安排的死亡時，她遇到了一個特殊的，能改變劇情的人。”
戚夜的臉色隨著他的講述越來越白，她想到了自己與季臨淵的遇見。
季臨淵在原文中智多近妖，但他偏偏對自己感興趣，還做了不少不符合原文中人設的事。
也許自己在他眼裏就是特殊到能改變劇情的人。
“但是我還沒想到接下來的故事應該怎麼寫，你有什麼想法嗎？”
季臨淵將剝好的橘子放到空著的果盤裏，遞給戚夜，戚夜接過來放到小桌板上，她暫時還不想吃。
“我覺得你既然想給她寫一個新結局，那麼最重要的就是破局，要打破常規。”
“我讓人寫了一些劇情，但我覺得收效甚微，我覺得就算繼續寫下去，也會有一雙無形的時候硬生生將劇情扳回原位。”
季臨淵有些苦惱，戚夜想到了那場綜藝，想到了季臨淵對自己的幫助，還有顧明月的緋聞，這應該就是他口中所說的，改變與回原點。
“蚍蜉撼樹是自不量力，但隻要我們做的努力足夠多，總能夠將結局改寫。”
也許，她可以利用那截然不同的兩個任務。
“你說的對，我會讓編劇再好好想想的。”季臨淵沒就著話題繼續討論下去，而是將放在一旁的文件遞給她。
戚夜喝完最後一口粥，將文件接了過來。
“這是什麼？”
她邊說著邊翻開了文件，看清楚裏麵得內容時，愣住了。
這是發孟祝死亡現場那個帖子人的一些資料。
雖然這種調查有些不道德，但不得不說，現在她確實需要這份資料。
“我找人去問了他一些事情，後麵就是具體的記載，也許會有你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