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要不直接去抓邱誌旻？”
池星晚捏著拳頭躍躍欲試，無法無天的氣勢很足。
“這咋可能？莫忘了協會基本準則第一章第53條……咱們可不能隨意出手，到時咱們也被通緝了就寄了。”
“而且咱們也找不到他。”陳皚說道，“這家夥背景顯然不太簡單，大概背靠超凡勢力，而在平城……咱們做好最壞的打算吧”
“你是說……呂家？”
“嗯，強龍不壓地頭蛇，正因為地方小才好掌控，在平城咱們遇到的所有超凡者，都可能和呂家有關……話說，呂家的勢力怎麼樣？”
“平城是小城市，呂家雖然號稱平城之王，但家族之中最高也就隻有三位六階，而且家族傳承靈魄的潛力並不算太高，隻有C級。”
這個“隻”字用得很是微妙。
陳皚麵色微動，他貌似也是C級，雖然那條鯉魚不能以常規等級看待。
池星晚頓了頓，然後說道：“目前以咱們的力量，顯然是碰不過他們的。況且……凡事得講證據不是？協會內部有秩序，我們也不能隨意開戰。”
“行吧，馬先生，你知道4月1日晚上馬泠泠到底在哪裏嗎？”
陳皚轉而看向馬國棟。
“這個不清楚，我長期在外麵打工，對這裏不太熟悉。”
“要不調監控？”李梓涵憨批地問道。
“你能調出來就奇了怪了。”陳皚瞥了他一眼，“人家連警察都能指揮，還能給你留監控當證據？”
“您再想想，電話裏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嗯，我想想，我想想……好像是有，我聽見了賣灌餅的聲音。”
“灌餅？”
“大概是：【灌餅，獨家雞蛋灌餅】之類的吆喝……”
“啊，這可不好找哇？這裏那麼多賣灌餅的，不止有店鋪，還有擺攤兒……”
李梓涵頭疼。
“哪裏不好找了？有時候想想自己原因好吧。”陳皚閉上眼睛回想，開口說道：“我知道是哪裏，走吧，去看看。”
眾人驚了，這怎麼判斷的？
“這是學校附近，馬泠泠的性格注定了她不會跑太遠……”
“店鋪怎麼會吆喝呢？至於攤販們……”陳皚說道，“生意太好，沒空喊的……你們是古裝電視劇看多了？竟然覺得吆喝是一件司空見慣的事了？”
“吆喝算是一種獨有的民間文化了，隨著時代的變遷逐漸消散在大眾的生活之中。”
“這個特征還不夠明確？”
……
十分鍾後，小電驢變成四輛停在一旁。
這裏是位於廣角路的一條美食街，距離學校並不算太遠。
“灌餅！獨家美味灌餅嘞！瞧一瞧看一看誒！”
再度聽見那熟悉的“灌餅吆喝聲”，馬國棟可謂是風風火火地想要過去詢問，然而陳皚卻搖頭說道：
“不必了。”
“人流量太多，人家不可能有印象的。”
“不管怎麼樣，我要盡力去找。”
馬國棟大有一言不合就開幹的架勢。
“沒事，不用去那裏了，看那邊。”
他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