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袁大頭的時候,李家康是不同意這門親事,兩人的文化差距有些大,從財力上說,李家和袁家也算門當戶對,但是其他方麵來說,女人可能是下嫁了。
當看到許欣的時候,袁家父母倒是很樂嗬的,這女孩嫁過來完全可以幫大頭管理公司,還能壓住這孩子衝動的性格,媳婦能管住兒子,那是省掉不少的事兒。
許欣對於這個訂婚保持不讚同不反對的狀態,她對大頭有好感,不討厭,兩人玩得開心就好。
要結婚就結嘛,也許結婚了,這大頭哥就不會那麼天天局促不安了,天天覺得壓力大。
再則,她也想體驗一把婚姻生活是嘛回事。
她最近有些迷日式婚禮,就想著借著這由頭玩鬧一把。
婚禮在蜀都的日料總店辦了一場,兩個新人穿著日式的結婚禮服行著日本的婚禮流程,許欣全程很開心,就是苦了袁大頭,拘謹得很不舒服。
因為新婚,全店的菜品一律五折,還送伴手禮。
第二場是在宜城辦的,畢竟雙方父母的親戚朋友都在這裏。
這場婚禮是按中式的風格辦的,穿著黑大褂,這次他感覺舒服多了,如果再是西式風格,那緊繃的西裝穿下來是真要命的。
婚禮完了,許欣被娶進門了。
這成了媳婦的女人,他覺得可以吆五喝六了,原來隱藏的本性就出來。
俗話說,婚前是大狼狗,婚後是將軍。
這話用來形容袁大頭,再合適不過了。
蜜月期過後,袁大頭的大爺派頭就出來了。
”媳婦,我的拖鞋在哪?”
“媳婦,這回鍋肉要放甜麵醬,你這放的啥啊,不是那味兒。”
“媳婦啊,你這個怎麼不會啊。哎呀,我的哥們一會來喝酒啊,你得弄幾個好菜。”
………
袁大頭很滿足這樣帶有使喚和責怪的吆喝,他很享受。
剛開始,許欣還由著他,不過慢慢就不慣著她。
她可是李家康的千金,那能受這些氣。
袁大頭吼他幾句,還就做回以前的小跟班的樣子,她依然是女老大。
可是這兒子便跟班和仆人後,這袁家老太就看不習慣這媳婦的做派了。
這寶貝兒子被這樣的女人管著和龜孫兒一樣,她心痛也不安逸,卻不知道這是情侶間的小情趣,打是愛,罵是鬧,那都是情兒。
你為難我的兒子,那我就為難你。
袁家太太就會拿一些家務事為難媳婦,拖一個地兒,擦個窗戶,澆一下花兒。
袁家是有保姆阿姨,這明顯就是故意指使她做事。
每當阿姨要幫忙的時候,袁家太太就阻止,道:“做我們袁家的媳婦,得會做家務。
我的地板兒得亮澄澄的像新的一樣。”
同樣,這一兩次,許欣還算配合,多了幾次後就不耐煩了,回了娘家,或者借故回了蜀都。
她不想和袁家父母住在一起,這個提議她提了好一段時間,袁大頭都在打太極。
在父母的事兒上,他是孝子,不會因為媳婦和父母鬧不快,立場是一直挺父母的,不論對錯。
這點不明是非的做派,讓許欣這受了西方教育的女子很不習慣,哪怕隻是去玩樂了幾年,但是呢,她還是不喜歡被老公管束。
哪怕她喜歡日式婚禮,也沒有被家庭煮婦這一概念所洗腦。
這家庭的事兒上,大家有了矛盾和爭吵,那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夫妻感情就鬧一場傷一次,傷多了,這情就淡了,慢慢就有了分開的想法。
袁大頭是不願意分開的,他是真喜歡這女人。
一日,這莽夫氣得很,就找到許欣。
把那鐮刀朝自己的腳背上猛砍了一刀,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