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西看著這臉,想到一會兒會影響應酬,心裏就有些不舒服了。

他給鮮麗打去了電話告狀,把鮮君國喝醉酒打自己的事兒說了。

“現在你在哪裏,我去看看你。”鮮麗道。

聽王大西剛剛一說,鮮麗已經預測到這爹不是醉是裝醉在打人,這幾十年的父女,她太了解這男人了。

他喝酒是一個很有酒品的人,喝醉了就睡覺,從不發酒瘋,也不說胡話,也不吹大牛,就安靜的如一個淑女。

他這是擺了人家一道。

鮮麗帶著兩個雞蛋和一個小型電煮鍋到了王大西的辦公室。

“我煮兩個雞蛋給你消腫。”

鮮麗麻利地把雞蛋清洗了,又燒上水,把雞蛋放進去。

“你爸這下手怎麼這麼狠啊?我記得我年輕那會被一個酒鬼打,他打我的時候,身體就倒下去了,力勁也不大,怎麼你爸的手勁比他還大呢,賽年輕小夥了。”王大西道。

鮮麗隻有默默不開腔,走在他的後麵給他捏起肩膀來。

“你怎麼不說話啊?”王大西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鮮麗搪塞道。

“不對,我知道了,他沒醉。”王大西道。

“哎呀,大西叔,你就當不知道嘛,我這不帶雞蛋給你熱敷來了。”鮮麗撒嬌道。

“哈哈,哈哈,你這老漢兒,他是唱那出,醉打金枝。我也不是公主。哈哈,為人父母的,真的是……”王大西道。

“哎呀,我替他給你賠罪了。他就是心裏不痛快,我和你的事兒,這生意圈都在傳,他能不知道嘛?”鮮麗道。

“噢,我是男人,還是和他差不多年齡的男人,我理解他的心情。”王大西道。

雞蛋一會就煮好了,鮮麗用毛巾給包好,在王大西的臉上做勻速運動。

“今天的飯局推掉了嗎?”鮮麗道。

“沒有, 我晚點去,張秘書給我打頭陣,我也少喝點酒,耽誤一小時那樣,沒事。”王大西道。

“那一會,我開車送你去。小章肯定已經過去了吧!”鮮麗道。

“好啊,總得讓你家老頭的閨女彌補下,不然啊,我得找他麻煩。”王大西道。

王大西今晚的飯局是和以前老三界的大學同學聚會,不是陪市裏的領導,如果是陪市裏的領導,那是頂著包子臉也得去。

他這晚去,是怕去早了,被大學同學取笑。

同學都知道他家的荷花就是河東獅吼,那這不是明著告訴人家,自己是耙耳朵。

鮮麗把車聽到一頂酒樓後,王大西下了車,又拉過鮮麗的手道:“你隨我一起去。”

“大西叔,我就不去了啊,你難道要告訴你的大學同學,我是你的二奶!”鮮麗道。

“哈哈,是又怎麼樣?男人的世界你不懂,我今天帶荷花來,那說明我著男人沒有本事和魅力,如果我今天帶你過來,你才說明我有魅力和本事,你就是我的戰利品。”王大西道。

“大西叔,我現在不是你的玩物啊,我們已經分手了。也不是你的戰利品。”鮮麗道。

王大西拉過鮮麗,抱住道:“我對玩物動心了,可以不可以。你說好的,得彌補你爸對我的動粗。”

鮮麗想了想鮮君國,看了看王大西還有些腫脹的臉,笑道:“好啊,下不了為例。”

這樣的場合,鮮麗不喜歡來,但是今天也確實答應了王大西。

兩人手拉手來到吃飯的貴賓廳。

“大西啊,你可來啦,我等著都白了頭了。”大學同學老劉道。

老劉旁邊是一個妙齡的姑娘。

再望過去,來吃飯的大學同學旁邊都是佳人相伴。

鮮麗想,也許沒有鮮君國的拳頭,王大西也會安排自己出席的。

她的出場,代表他王大西的麵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