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和你前麵那個劉中華壞多了,這是文化流氓。是這個詞嗎?斯文敗類。”肖文麗道。
“嗯,我想常生在的話,也會幫這女孩的, 他很有仗義之心。”徐晴道。
“那我們怎麼幫他呐?叫袍哥幫的打他一頓, 那是得給茶水費的。
我和你現在都沒幾個錢,萬字打頭的可出不去。”肖文麗道。
“你忘了我以前是幹嘛的?”徐晴道。
“你想搞仙人跳?那你這是給挖火坑啊。”肖文麗道。
徐晴搖了搖頭,在肖文麗的耳邊嘀咕了好一陣。
“好,好,這個可以。一招鮮置他死翹翹。”肖文麗道。
“得尋幾個姐妹一起。”徐晴道。
“哈哈,我就打頭陣,負責拉人。”肖文麗道。
“耽誤不耽誤你上班阿?”徐晴道。
“我這正好休息,這老板的火鍋店關門了,我這休息一段時間才上工。”肖文麗道。
“那好,就你打頭陣!”徐晴道。
兩人又合計了一會,找了一個小姐妹開的養生館做局。
這小姐妹是當年和徐晴一起到宜城做美容美發按摩的,後來當了一個做工程老板的二奶,一舉得子,扶了正,當了正夫人。
這做工程也有虧有賺,這老板有些局子裏的關係就開始做足浴、桑拿、養生館的生意。
行內這種生意是有葷有素,按來客的需求匹配。
一般呐,大多數的養生館都是正規的,小部分會有提供顏色服務。
這姐妹發財了,也沒忘以前打拚的姐妹,都偶爾吃吃飯喝喝茶,畢竟都是一起下過海的姐妹,也樂幫忙。
徐晴就找到了這姐妹的碼頭,想做一次好事。
這姐妹很痛快地答應了,記住這姐人送綽號“逍遙姐”,本名叫田甜。
正巧,她在宜城新開了一家養生館,要拓客,有優惠券發。
肖文麗就去拿了一些,就在那銀行附近發。
林遠的照片有阿,他一出現,就被肖文麗逮住了。
肖文麗本來就是在火鍋店做領班的,那是會察言觀色,嘴巴利索。
那券是真送給了林遠,也說服了他去消費,連微信電話都有了。
這就是本事兒。
這林遠哪招架得住,從學校到工作這幾年,都在讀書,在考試,哪明白江湖社會的套路呐。
正巧,這段時間工作也很累,又遇到這感情的波折,他也有想放鬆放鬆的想法,做個肩頸按摩啥的。
這天周末,林遠就上了這個逍遙姐的艾灸理療館。
一進館就被盯住了。
這是逍遙姐打過招呼的,那臉是在館群裏有放的。
女人對始亂終棄的男是完全可以激起共鳴的憤怒的。
“您好,我是為你服務的美女按摩師。
你是脫還是不脫呐?”漂亮的女人問道。
“脫!”林遠道。
他第一次去這樣的地方,哪知道這些暗語。
那做理療,不就是得脫了衣服按摩阿。
他對按摩的想象是脫了上衣躺著按肩膀和踩後背,這個信息是從抖音和電視上知道。
可惜在宜城,這脫不是他脫,還有對方脫。
他被漂亮的女人剝掉隻剩下了底褲,躺在床上。
“按摩都得這樣脫完嗎?”
“是啊!”
漂亮的女人邊說,邊對他按摩起來。
在按摩的同時,她也開始脫了。
服務也在不知不覺中上升級到了葷腥的節奏。
看著眼前的美女,那豐滿的胸,傲人的身材,還有那撩人的姿勢,他慢慢迷失了方向。
在女人上下其手間,他體內的岩漿如火山一樣噴發了。
這時間並不漫長,很快。
可他床頭的針眼攝像頭卻記錄了這一切。
“帥哥,舒服嗎?”美女依然掛著職業的微笑,對他進行專業的售後問卷調查。
“舒服!”
這種體驗是林遠生命中完全沒有過的,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