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寒州將林汐晚塞進車裏,一路疾馳回到禦景居。
林汐晚一路上沉默不語,隻是不停地流淚。到了禦景居,許寒州一把將她拽下車,拖進屋裏。
“林汐晚,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許寒州怒吼道。
林汐晚抬起頭,眼中滿是絕望和怨恨:“許寒州,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他為什麼要把她再帶到這裏,他的妻子還在這啊。
他許寒州就是個瘋子!
許寒州看著她的樣子,心中有一絲不忍,但很快被憤怒掩蓋:“隻要你乖乖聽話,不再和卓凡來往,我可以考慮對你好點。”
“許寒州,你做事根本不會考慮他人的感受?”林汐晚冷笑一聲,“你根本就是個自私自利的瘋子!”
讓她跟卓凡保持距離,她又何時跟卓凡有什麼呢?
許寒州被她的話激怒,再次提高了音量:“你再說一遍!”
林汐晚毫不畏懼地直視他:“我說你許寒州就是個瘋子!”
許寒州揚起手,卻在看到林汐晚倔強的眼神時停了下來。
他轉身走到窗邊,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
就在這時,許寒州的妻子回來了“寒州,發生什麼事了?”女人看著出現地林汐晚疑惑地問道,臉上帶上了不悅。
“誰讓你來這的!滾出去!”許寒州看見尹清焓出現在禦景居一下子怒火中燒,臉色黑如鍋底,眼神像要把人吞噬,讓人不敢直視。
尹清焓被他突然的暴怒嚇了一跳,臉色變得難看“這位小姐為什麼又在這?”
許寒州不耐煩地說:“要你管!我又沒有警告過你,別在出現在我眼前,更不能踏進禦景居一步”
尹清焓咬了咬嘴唇:“寒州,你別忘了,我才是你的妻子。”
許寒州冷哼一聲:“妻子?你也配!”
她不過是老頭子強塞給他的一個棋子,她哪裏來的自信!
尹清焓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聲音帶著顫抖:“寒州,你怎能如此絕情?就不怕爸爸怪罪與你嗎”
許寒州眼神頓時變得冷冽,眼底迸發出一絲殺意,猛地伸手掐住尹清焓的脖子,咬牙切齒道:“你少拿老頭子來壓我!”
尹清焓被掐得喘不過氣來,臉漲得通紅,雙手拚命地掰著許寒州的手。
林汐晚在一旁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她驚恐地喊道:“許寒州,你快放開她!”
許寒州仿若未聞,手上的力道不減,怒吼道:“你這賤人,敢威脅我!”
尹清焓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淚水止不住地流。
林汐晚衝過去,用力拉扯許寒州的胳膊:“許寒州,你會殺了她的,快住手!”
許寒州這才稍微恢複了一絲理智,鬆開了手。尹清焓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許寒州眼神冰冷地看著她,說道:“滾!別再讓我看到你!”
尹清焓咳嗽著,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看著他眼神堅定清冷地看著她“你明知道我什麼都不會跟爸爸說,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說完踉蹌著跑了出去。
林汐晚看著許寒州,聲音顫抖:“你怎麼能這麼殘忍?”
林汐晚剛剛在許寒州眼底分明看到了那可怕的殺意,可那個女人不是她的妻子嗎?她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他許寒州就是個沒有人性的魔鬼。
許寒州轉過頭,惡狠狠地盯著她:“這都是她自找的!”
林汐晚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身體微微顫抖著,聲音帶著無法掩飾的恐懼:“許寒州,你……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