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來的好像是這幾個新人的頭子啊,看起來……不怎麼好惹。”“怕什麼,打就是了。”
“荊兄!加油!”“荊大哥,楚大哥,給他們一個教訓!”“什麼情況?”
“沒什麼,估計是當初你打敗賈赦的時候對他們的震懾太大了吧?”“行吧。”荊塵看著幾人,有些不快。
“不過這兒不能動手,移步演武場吧,希望,你們能讓我們滿意。”荊塵的精神力鋪開,發覺周圍居然藏了不少糾察隊的人,他多少也猜到了這幾個人的意思。
“你們不敢動手就直說,推三阻四地幹什麼?”
“推三阻四嗎?我怎麼覺得,是你在給我們下套呢?”荊塵沒有一點激動的意思,抬腿就走。
“行了,沒什麼事我就吃飯去了,都站著幹什麼?散了吧散了吧。”覺元四重而已,打的話自己絕對打的贏,但,總得弄清他為什麼這麼大膽吧?
“學院總得有學院的規矩,怎麼,這麼咄咄逼人,這麼久了還沒有糾察隊的人來?”看著上前阻攔的幾人,荊塵是越來越不快,怎麼?這些年學院藏汙納垢到這地步了嗎?
天界
江芸瑾緩步走進了當年荊塵偷偷開的酒樓,之所以說偷偷,是因為除了她和他的幾個弟子和兄弟,就再沒人知道這裏是晨昏聖劍的酒樓了。
“碎雨軒”江芸瑾收起了眼中的一縷淒涼步入酒樓
這酒樓也煞是奇怪,主樓前兩層不待客,兩棟附樓皆是住宿之處“價錢沒變?”“是的,客官,您是很久沒來過的老客吧?這個酒樓每一層都有不同的價格,以七層最貴,”“帶我上七樓”她緩步走上台階,看到店裏的小二在打掃靠窗的一張桌子她好奇地湊上前去發現窗外對著的正是她當年在冰皇殿的閨房
“這張桌子可以坐人嗎?”“呦,客官,您來的真不巧店裏的規矩每日隻有巳,申兩個時辰這裏不能坐人。”“為何?”“這是掌櫃的安排,他說當年戰神和少域主還在未訂婚時,每日這個時候都會來這裏的”江芸瑾了悟“那就不給你添麻煩了,有醉紅塵嗎?上一小壇”“巧了,這醉紅塵城裏不少家有,但我們這一家是得了戰神真傳的,馬上就上”
“我當年居然還會懷疑他不喜歡我,傻死我得了”
酒味微辣,但極其綿潤,隻是說不清的還有幾分苦澀,江芸瑾從申時一直喝到酉時,整個人神智都不清醒了,迷迷糊糊的時候一個熟悉的白衣身影走過來,揉了揉她的頭,直接抱起了她,“傻丫頭,一個人來喝酒,要不是銀楚離告訴我,出事了怎麼辦?”
這個人,就是荊塵
江芸瑾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更安心了縮進他的懷裏直接睡著了。“鬼君,可還記得我?”正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楚寂一槍挑飛鬼君襲向聯軍的煉魂索,槍尖光芒吞吐“我這一世殺人無數,誰記得你是哪個僥幸逃掉的?”“好,甚好,很快你就知道了!”合著盛怒,楚寂一槍刺向鬼君,鬼君接住這一槍,蹭蹭後退幾步“聖光之至,你是那天那個小子?”“看來鬼君還記得我,那你可記得白茗?”楚寂臉上已充滿恨意“那丫頭那麼傻,明明是生命精神雙屬性,自己可以離開卻偏要保你,怎麼不記得,既然你也來了,那我就讓你們做一對苦命鴛鴦吧”“你殺了茗兒,這一次,哪怕是死我多少也要在你7身上留下點記號!多說無益,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