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伸向腰間別著的配槍，王國航同時開口說道：“影子！點子紮手。”
王國航叫了救兵，同時抽出腰間的配槍，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槍口噴出火蛇，子彈應聲射在王乾的身前。
黑影頃刻間從王國航身後的陰影中湧出，一個女人的聲音緩緩問道：“你別跟我說，你一個身經百戰的B級調查員打不過一個......”
女人的聲音停頓了許久，看著此時癱坐在地上的王乾坤，斟酌了許久接著開口說道：“被槍聲嚇到的小屁...代行者？”
“他裝的！”王國航很確信自己的判斷力，盡管這與生俱來的判斷力，讓他吃了不少的苦頭。
再一次將食指搭在扳機上，王國航眼神變得犀利起來，再不是之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王乾見此情況，下意識地用雙手擋在了自己的身前，大喊道：“冷靜一點啊！”
“夠了！”影子發出的怒吼聲，打斷了這場上演的鬧劇，隨即無形的黑影覆蓋王乾的全身，將他緊緊包裹成了一個碩大無比的蠶繭。
“王國航同誌，今天發生的事情我會跟調查局如實彙報，並且我現在很懷疑你的B級調查員，是不是通過一些你隱瞞的代行能力所獲得！”
影子失態地湧動著，她覺得自己被坑調查局挖了一個驚天大坑。
一想著自己和調查局合作開設的加工廠，第一名入職員工，就是這副不堪重用的表現。
影子欲哭無淚。
王國航沉默了。
影子接著說道：“至於調查王乾和豐都軍工大出現的靈界，也不需要你再添麻煩了，我會代勞的。”
王國航乖巧地撿起掉在地上的彈殼，隨即悄聲詢問道：“那我繼續去控製抓捕，黑匣子上記載的其他豐都超自然事件了哈。”
影子可不敢答應，“加工廠出去左拐有一家網咖，要是你不喜歡上網的話，你可以去公社路逛一逛，那裏可以洗腳桑拿唱K。”
“還沒到休假......”
“鴿吻！”
王國航乖巧地走了。
不多時，黑影退去，王乾的表情多了幾分不自然。
“該知道的你也知道了，所以告訴我你的答案吧，死或者生不如死。”
影子的聲音也恢複了平日的清冷，她可沒時間等待王乾的決定，“十分鍾，在你的左邊褲包裏麵有一份聘用合同，簽字或者十分鍾後，我在你身體留下的小東西會炸掉你的腦子。”
話畢，保潔室的空氣恢複流動，湧入王乾的肺部。
影子消失不見，隻留下王乾一人喃喃自語著，關於他腦子裏突然多出的一些消息和情報。
“超自然事件...調查局...靈界...收容物...被選中的代行者......”
還有最重要的一條，“妹妹的下落，她在調查局！”
王乾從褲包中摸出那份所謂的聘用合同。
“這不就是一張火車票嗎？”
雙手張開綠油油的懷舊版車票，讓王乾很是突然地想起。
自己每每一到學校的節日，就會靠著國家發放的賠償金和補助，搭乘著綠皮火車，沿著四通八達不知終點的鐵路線，四處尋找妹妹下落的日子。
“生不如死嗎？”王乾久違地真心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