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說,”賈小娟幹咳了兩聲,演起來,“葉總和盧月姐一根油條掰成兩瓣一起吃。”
“什麼時候,我怎麼不記得?”盧月端起空盤子站起來,留下賈小娟走了。
下午盧月在寫一篇稿子,前陣子一直跑,難得有機會可以一連好幾天屁股沾著椅子,她連動都不想動,恨不得在辦公室上安一張按摩椅。對,按摩椅,可以在新家安一張。
老盧給的錢,得花起來。
於是她又拿出從前摸魚的幹勁,劃起手機來,還不忘讓和花幫著參謀參謀,順便調戲一下和花跟肖勤“苟且”的事。
“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麼知道的。”和花破案欲上身。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放心,就是場煙花,轉瞬即逝,不久就會散的。”
“那麼絢爛啊?”
“你少不正經。”
“哪裏不正經了?我這不是在感歎你的愛情如夢如幻,讓人心潮澎湃?”
還沒選好按摩椅呢,收到盧修祉給她發的轉賬,她給退回去了。真是有樣學樣。
“就你那點糧倉還好意思接濟我?”也不知道這兩千塊,省吃儉用了多少個月。
“姐,你別看不上我這三瓜兩棗。我有錢。”
“吼,有錢你隻給我發兩千塊?你也好意思?來兩萬,少於兩萬我不收。”
果然,那小鬼沒動靜了。
一會兒,突然跳出來一個紅包,兩百塊:“兩百塊,請笑納。”
盧月收了,順便給他下了個通牒:“這個學期,期末考至少要保持在班級中等水平。”
又沒動靜了,應該是嚇跑了。
快到下班的點,接到外賣的電話,請她下樓拿。她沒點,那自然是有人幫她點的。
到大廳時外賣員已不見蹤影,倒是有一個人手裏拿著一杯咖啡,替代了外賣員的工作,他西裝筆挺,站得筆直,時髦又自信。
盧月接過咖啡:“托CBD商務精英的福,讓我趕在下班前喝上一口快樂水。”
王梓辛笑意聚攏,溫聲平靜地打趣:“托新秀記者的福,讓我看到了一場精彩特別的獨白秀。”
“咖啡我喝了,但是我沒有打算回請晚餐。”
“這就是你一直拒絕跟我吃飯的原因嗎?”
“什麼?”
“我剛才在你們台裏做節目嘉賓,出來的時候聽到幾個小姑娘嘰嘰喳喳很興奮,她們說,葉總和盧月姐一根油條掰成兩瓣一起吃。”
“你會騎馬嗎?”盧月不答反問。
“會。”
“城西郊區開了家騎馬場,我想去,你周末有空嗎?我請。回請你的咖啡。”
“還有四天時間,準備好你的騎馬裝吧。”
“嗯,我會很酷地登場的。哦對了,今晚也要守在電視機前,幫我奉獻點收視率,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