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退出房間,蕭叔對我說:“世子今天這麼放低姿態,對少林寺執弟子之禮,這樣會不會有失身份,您現在可是越王之子,大宋皇室子弟。”
我嗬嗬一笑指著天邊的光輝說:“蕭叔,你看天邊的雲彩是不是非常漂亮,若是太陽升起時沒有點綴在天邊的白雲,你說日出會這麼美麗,這麼讓人陶醉,我們先欣賞一下這美麗的時光再來談別的事情,不然真是愧對天地這麼美好的時光了。”
我卻看到了一次最雄偉、最瑰麗的日出景象……突然間從墨藍色雲霞裏矗起一道細細的拋物線,這線紅得透亮,閃著金光,如同沸騰的溶液一下拋濺上去,然後像一支火箭一直向上衝。這時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光明的白晝由夜空中迸射出來的一刹那。然後在幾條藍色雲霞的隙縫裏閃出幾個更紅更亮的小片。開始我很驚奇,不知這是什麼?再一看,幾個小片衝破雲霞,密接起來,溶合起來,飛躍而出,原來是太陽出來了。它晶亮耀眼,火一般鮮紅,火一般強烈,不知不覺,所有暗立刻都被它照明了。紅日周圍,霞光盡染無餘,那輕舒漫卷的雲朵,仿佛輕著彩裝的少女,輕盈起舞。
“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好美的詩句,好美的意境。”我感歎到
蕭叔說道:“那這和對少林寺執弟子禮有什麼關係呢?”
我說:“知道嗎?一開始來少林寺,寺裏的師傅都不怎麼搭理我們,但從一天起開始熱情起來,讓少林僧人為我講經文,又拿出少林七十二絕技《金剛不壞神功》傳於我,你就沒有想究竟是什麼原因嗎?”
蕭叔疑惑的說:“難道不是您世子的身份讓他們禮讓三分嗎?”
我笑一笑說:“你以為堂堂的越王世子能起什麼作用,少林寺能曆經數個王朝,沒有可靠的自保手段嗎?它可是大宋護國寺院,憑著與當今皇帝不親近的親戚關係能有什麼用。”
蕭叔好奇的問:“那為什麼少林寺的人,現在對我們禮遇有加呢?”
我說:“因為我為他們演了一出好戲,那天我稱著掃地給他們一個對我們好的理由。那天我掃到佛身麵前,佛身擋住了去路,我說:‘佛爺,請抬抬腳’佛像就突然向後倒退,這一幕被無空師傅看見了,他就告訴了方丈,他們認為我是真命天子,所以他們才會對我這樣客氣。”
蕭叔驚訝的說:“你說你讓佛像抬腳,他就給你讓開路,這是不是真的。”
我驕傲的說:“那當然,所以少林寺在我身上投資,我當然要給他們回音,我成為少林俗家弟子,少林寺一定會加大對我的投資籌碼,我招俗家弟子的事也順利解決。所以凡是都有因果關係,中孽因得孽果,因果循環,阿彌陀佛,哈哈哈”
蕭叔說:“經過一年的相處,我以為世子已經長大了,但還是這麼頑皮,好了我們收拾東西該回家了。”
紅,血紅。
穿林而過的我雙眼赤紅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片刺目地血紅,仿佛置身人間地獄,那股刺鼻的氣息越是讓人難受。
此時,跟來的眾人都留意到林邊到處是屍體,而那些屍體竟然沒有一具是完整的,殘肢斷臂,內髒器官,這簡直是噩夢中才會出現的場景,較之日寇的手筆有過之而無不及,且看那些碎屍的衣物,不過是普通百姓罷了。
那濺滿了鮮血的空地上,一顆顆死不瞑目的頭顱被長刀狠狠地刺穿,釘在地上。
在我麵前,一具早已停止了呼吸,麵部極度扭曲,四肢呈怪異的角度不自然曲折的屍體被殘忍的釘死在地上。
地上到處倒斃著失去生命,身體卻無意識抽動的屍體,鮮血和體液將偌大地空地整個浸染成紅色,斷裂的肢體散落各處,刺鼻地惡臭讓人每次呼吸仿佛都要耗盡全身力氣。
濃烈的屍臭與血腥迷漫了小村莊,黑暗與死亡籠罩著驚慌失措的人們。難民們不知所措的狂奔逃命,哭喊聲,驚叫聲,和那一雙雙失神的眼睛,飽受摧殘的憔悴的麵容,更給這村莊増添了幾分恐慌。此刻,明朝的牆,清朝的廟,還有那五千年的繁榮與輝煌,都在這混濁不清的分不清天和地的世界中晃動,消失。隻有那血紅的太陽旗在汙濁的空氣中耀武揚威的飄舞。令人觸目驚心的殺戮在村頭巷尾進行著。我身臨其境般地目睹這場殘無人道的大屠殺,心幾乎走向崩裂的邊緣,心中熱血沸騰,掀起陣陣的憤怒。那是一場中華民族遭受的浩劫。屍積如山,血流成河。若大的村莊被死亡的陰雲重重籠罩。
我麵沉似水,神目閃著無限寒光,他心中的怒意卻已經達到了一個巔峰,恨不能馬上找到那群畜生,以牙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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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