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乘船走水路,則要三,四天,途中還要順風順水,要是遇到逆風或雨天,用時會更長。
所以我必須明天一早就得走。
好在我什麼也不管,就連走什麼路也由侯三來安排。
我知道侯三跟那個美國佬的關係非同一般,生意也一定有他的份,要不然他也不會把自己介紹給那個美國佬,找自己合夥隻是一個幌子。
我心裏也清楚明白:是要自己去賣命。
但我管不了那麼多,我隻想分自己那份紅利,別的自己什麼都不去管。
因為目前我太需要錢了。
侯三本來計劃安排我走陸路,由於道路還不暢通,途中多處橋梁被海盜損毀了還沒有得到修複,隻好改走水路。
這個小島上沒有出海遠洋的大港口,隻有一個停泊遊船的小碼頭。
在碼頭上,我告別了妻子瑪雅麗,小妮子瑪雅妮和嶽母大人。
瑪雅麗直到看不見了我的影子,才抹著淚回家。
侯三派人用一艘小帆船送我,在途中又遇到了一場暴風雨,帆船差點在海上被吹翻,好在送我的那個船手是個老把式,要不然我也許就在這條小船上就被掛掉了。
等那個船手把我送到海鳥島迷羅港口的時候,已經是第四天傍晚時分了,明天就是出發的日期。
碼頭上燈火通明,停靠的船很多。
哈根老板和他的保鏢在碼頭上等我,直接把我接到停泊在碼頭的一艘巨大的泰克拉尼號貨船上。
船艙裏有一群麵容粗狂的水手正圍在一張寬大的圓桌上賭博,各色皮膚的人都有,口裏不停的叫罵著,憤著滿艙的酒氣味,啤酒瓶甩了一地,十分狼籍,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菲傭在撿著地上的空啤酒瓶。
看到哈根老板和我三人走進船艙,有幾個人抬頭看了一眼,不理不睬,又埋頭下去了。
在煙雨樓混了幾天的我,知道賭徒此刻的心態,就算是天塌下來了,也很難讓他們離開圓桌。
哈根也不管他們,直接把我帶到船艙裏,安頓在一間單間臥室裏。
我聽他走出去就用英語喊道:“彌勒先生,叫你的夥計們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就要開船。”
一個粗狂戲戮的聲音答道:“好嘞,哈老板放心,不會耽誤開船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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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在小船上的顛簸勞累,我的身心感到很疲憊,連澡都沒有洗,衣服也沒有脫,隻是把放在身上的兩摞了摞,免得頂住身體,一頭倒在床上很快就進入夢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