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瑪雅麗看見我迷上了賭博,天天到“煙雨樓”一賭就是一整天,有時候連晚上也不回來,也不出海打魚了,說了我幾次我也不聽,一氣之下把我趕出了家門;她的本意也隻不過想讓我反省反省,不要再去賭博了,沒想到我這一出去,就幾天幾夜不回來。
她母親也天天在問她女婿到哪去了,她隻好哄著說是去換米去了。
過幾天她的氣消了一些,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分;加上這幾天她忽然自己反胃,總是嘔吐,想吃酸的,她母親懷疑她是有喜了,她一算時間,又到醫院去看了婦科,得到了證明。
她又驚又喜,想急著告訴我,所以她心中的氣就全部消了。
“煙雨樓”是個什麼樣的地方,瑪雅麗心裏是明白的,又擔心我在裏麵混壞了;於是趁著今天醫院休假,她就去買了一些好菜,又特地到一品樓買了一瓶好酒,算是給自己的丈夫賠罪。
她中午親自去喊過我回來吃飯,見我不理她,又賭氣回來了,過後想了想,才又叫雅妮去喊我。
“這麼多錢……阿郎,是你這幾天去換的?”嶽母大人看見我手上提著的一口袋錢,喜得合不攏嘴。
她可能活這麼大歲數了,還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
我不知道是該點頭,還是搖頭,很不自然的用眼去瞟瑪雅麗,見她微笑著向自己使眼色。
我趕忙點點頭,把裝錢的帶子放在一邊的一張椅子上。
“阿郎,你一路上辛苦了,快坐下來吃飯。”嶽母大人一張慈祥的臉上滿含著歡悅。
飯桌上,嶽母大人和瑪雅麗不停的給我夾菜,說我這幾天出去幸苦了。
我此刻的表情十分尷尬,不知說什麼好,隻顧埋頭把一瓶老刀酒不停的往嘴裏灌。
雅妮在一旁看著我的窘相竊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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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是華夏帝國的一名兩棲作戰特種兵,屬神鷹部A戰隊嫡係,由中央國安部直接管轄。
一年前跟隨部隊進入附屬國齊亞國打擊海盜,我們這支特種部隊不但艦船上的裝備精良,擁有的武器也是當時最尖端科技的結晶;人人都是華夏帝國千裏挑一,訓練有素的精兵強將;很快就把侵入齊亞國的海盜打敗,趕出了他們的島嶼。
不幸的是我在追擊海盜頭目千變王的途中,身中三彈掉入波濤滾滾的大海裏,戰友們都認為我必死無疑。
沒想到我沉入海底的時候,有一隻千年母海龜要急著到沙灘上去產卵,我恰好落在它的背上,海龜馱著我上了沙灘,經過了七天七夜的海浪衝刷和陽光的洗禮。
我才被當地一個叫瑪雅麗,一個叫瑪雅妮的兩姐妹抬回家。
我當時隻有一絲絲的氣息。
又是半個月過去了,我以我強烈的求生願望和頑強的生命力,竟然奇跡般的活了過來。
後來我才知道瑪雅麗兩姐妹跟著她父親生前的時候學過醫,姐姐瑪雅麗是當地醫院的著名外科醫生;妹妹瑪雅妮在讀高中,自從海盜掠奪香揶島學校被毀之後,她就休學在家。
我在她倆姐妹的細心照料下,身體很快就恢複了健康,並且跟姐姐瑪雅麗成了一對有實無名的半路夫妻,全島的人都知道,隻是沒有到官方登記領證,辦酒席請客而已。
根據華夏帝國中央國安部關於軍人的條例中第一百三十條規定:凡是在境外戰爭中暫時失蹤、受傷回不了部隊的,必需在傷好之後立即趕回部隊,不然將以泄密,叛國罪論處,送交國家最高軍事法庭審判。
我清醒之後,才知道自己的全部證件都丟失在大海中了,右邊臉上還有一道明顯的傷疤。
瑪雅麗一家隻知道我是一個軍人,並不知道我的真實姓名,她們在問我的時候,我就隱姓埋名告訴她們自己叫莫郎,是魔狼的諧音。
我倒不是想欺騙她們,而是怕華夏帝國的特工查到我沒有死而來找我的麻煩的時候連累到她們一家。
由於自己的身份特殊,我也深知華夏帝國特工處的密探無處不在,無有不知。
如果自己沒有死還活著的消息暴露出去,那些特工處的密探很快就會查到自己,並且找上門來,絕不會放過我的。
我的性格雖然放蕩風流,但也是一個有血性,講義氣的男子漢,更是一個有情有意的男人,瑪雅麗一家是我的救命恩人,對我好,我要報答她們,當然不願意就這樣一走了之。
我是一個經過九死一生,從不關心生死又一次死過重生的人,醒過來之後性情有所改變。
我等傷好之後,就經常出海捕魚,瑪雅妮也常常跟我一起出海,我在特種部隊學到吃苦耐勞的本領就用上了,每次捕回來的魚又多又大,吃不完的就曬成魚幹拿到臨國去換一些生活必需品回來,慢慢的也學到一些經商之道。
本來我跟瑪雅麗一家人生活雖然艱辛,但日子過得還是非常和睦的,以前部隊裏紀律嚴格,所以我並不是好賭和貪色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