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她怎麼啦?家裏出了啥事?”我心裏一驚,這小妮子今天怎麼啦?說話也吞吞吐吐的,一點兒也不爽快。
我心裏猛然想道:“難道這幾天我不在家,家裏發生了啥子大事,老婆雅麗她……”
這時,旁邊有個滿臉大胡子的醉鬼嬉皮笑臉的湊過來:“這個靚女就是你小老婆吧!讓給兄弟玩……”
我一瞅那個家夥的麵孔很佰生,還沒有等他把話說完,我的一隻拳頭早已經打在了他的嘴巴上,那個家夥頓時被打得滿口吐血,還掉了幾顆門牙,倒在地上雙手捂著嘴嗷嗷直叫。
他身邊的兩個同夥馬上衝了過來,凶神惡煞的向我吼道:“想打架是不是?活得不賴煩了。”四隻拳頭不由分說的向我打來。
打架正是我的強項,十幾年前我就是打架鬥毆的小祖宗。
後來在特種部隊魔鬼式的訓練,野外荒漠,雪地戈壁,荒島海上不當人式的求生特訓的時候,我從來就沒有輸給任何一個人。
就連以凶狠、殘暴聞名於世的野狼也不是我的對手。
那次為了打賭,我光著身子隻帶了一把匕首,在一個封閉的石屋裏,跟十隻凶殘的成年野狼搏鬥,結果不到十分鍾,我就把十隻野狼殺死了,自己隻受了一點皮外傷的代價。
從此我就贏得了“魔狼”這個光榮、足以讓我自豪一生的稱號。
說我的特訓生涯過的是九死一生,天天在鬼門關路過的日子,一點也不為過。
難道現在我還怕眼前這兩個小流氓?
就算再多幾個我也不會放在眼裏。
我看到拳頭打近,就把身體迅速往下一蹲,雙手撐地,右腳閃電出擊,橫掃那兩個家夥的腳跟。
我腳上出擊的力量足可以擊倒一頭狂奔而來的公牛,那兩個家夥如何承受得起。
等我重新搖搖晃晃站起來的時候,那兩個家夥已經倒在地上雙手抱著腳,像正在被殺的豬一樣嚎叫不止。
另外幾個家夥見同伴吃了虧,圍過來想對我群毆。
我此時表麵上看似醉醺醺的樣子,心裏卻清醒得很。
我下意識的把小妮子拉到自己的身後,做好了一切快速還擊的準備。
整個賭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眼睛齊刷刷地看向了這邊。
對於瞧熱鬧,
這是人類的天性。
眼看一場以多對少的群架就要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