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大堆賭鬼圍著,顯得很興奮,兩邊各有一個半裸體妖精似的豔婦趴在我的肩膀上,使勁給我呐喊助威,四個肉球在我的背上擦來擦去;濃濃的香味混著亂七八糟的煙酒臭味直往我鼻孔裏鑽,把我熏得暈頭轉向。
加上這幾天我的心情不太好,中午的時候喝了三瓶“老刀牌”六十度的高度白酒,頭腦裏有點微醉,連贏了錢都不曉得收了,兩個豔婦趁機把大把的鈔票往自己身上揣。
“猛男!你老婆來叫你來了,叫你回去。”門口突然有人喊我。
“猛男!”
是我最近染上賭癮,泡在女人堆裏之後的一個晚上,我一個人咪西掉三個強悍的女人之後,那些老熟人就在戲戮的笑聲中給我取的綽號。
我在這個島上住了差不多有一年了,島上的漁民都知道我是瑪雅麗、瑪雅妮倆姐妹從海邊撿回來的外地人,叫莫郎,其實我的真名叫劉浪。
自從我在華夏帝國神鷹特種部隊A戰隊裏“魔狼”叫出名之後,我的真名就很少有人叫了。
就像如今有人問起我的名字,我也就會隨口答出:魔狼。
他們就會把“魔狼”兩個字誤會成“莫郎”,從此以後,我就叫“莫郎”了。
久而久之,就連我自己也把自己的真實姓名幾乎忘記了。
但這島上樸實的漁民人家並不排斥我,幾乎都認識我。
他們還知道我是一個耿直、講義氣、說話算話、愛幫助人,對人隨和並且很有能耐的人,在香揶島上還算得上是一號人物,所以誰都對我很尊重。
“我老婆!?”我醉眼迷蒙的抬起頭,要不是兩邊的兩個豔婦扶住我,我早就站不住腳了,“她來喊我幹什麼?她不是趕我出來不準我回家了嗎?她還來喊我幹什麼?”
我仿佛記得自己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回家去了。
“不要理她,我們繼續玩。”旁邊有人提議。
“對,哪裏找不到女人的,隻要有錢,女人大把的是。”有人跟著附和。
“快搖!快搖!贏了我們的錢可不準就這樣走了。”幾個輸紅了眼的賭棍睜著貪婪的目光,恨不得把我麵前堆積成小山似的鈔票搶過去。
十賭九回輸的我,今天不知撞到了那路賭神爺,一當起莊家,手氣就特別好,一路順風順水,當然舍不得走,誰不想趁著手氣紅大贏特贏一回,於是我又埋頭搖起了骰子。
“猛男,不是聽說你要出海去尋找傳說中的‘女人島’嗎?什麼時候動身,帶我一起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