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卻又慶幸遇見了你們(1 / 1)

首先,對於所有能看到這裏的讀者,我都對你們表示感激!

想必看到這裏的你們多數已經把我這部乳臭未幹的拙作看完了,並且和翼鵬飛、阮靜姝、艾達·蘭特他們一同走過了一段平凡而不平庸的路程。

同時內心對於它和他們也有了一個具體的評價——或褒,或貶,或中立。

無論如何,請允許我再對你們心懷感激地說一聲——謝謝!

我不是,也並不想成為什麼大小說家,同樣不奢望自己的劣作能“流芳百世”“名垂青史”,上台領獎也不是我等等閑之輩所能高攀的。

我隻是並不想固步自封,盡管慢,我也一直在前進的征程上。

泛泛而談,我在寫作方麵連一個學徒都還算不上,但我正在努力學習。

我之所以寫作,是想讓自己有一個精神寄托——每當自己有靈感時,我便會毫不猶豫地拿出紙筆。

即使身邊沒有紙筆,也會先寫在手機的備忘錄上,寫小說在一段時間裏已然成為我生活的一部分,它不僅是我大學生活的一點小幸福,更是我的精神支柱。

寫作的幸福感也是顯而易見的——我所創造的角色在我的筆下活靈活現,忘我地演繹著娓娓動聽、引人入勝、精彩絕倫(至少是我自認為的)的故事。

角色們在我的筆下栩栩如生——我的眼球被他們博取,我的情緒被他們牽動,我的精神被他們啟迪。

而對於我們來說,書中的那些事可能隻是曇花一現,但對於他們,卻是永生難忘的記憶。

一位大師說過:“一個好的作家,也要被自己筆下的角色牽著走,也就是說,一個角色一旦被創造出來,那麼就要一直按著邏輯走,我們筆者不能隨隨便便地就把那個角色怎麼樣,其結局也不是我們能決定的。”

是誰說的我已經忘了,原句應該也不是這樣,裏麵有我自己的添油加醋,明白大致的意思就好了。

所以,在某種意義上說,我並不是在寫故事,而是在看故事。與其說我是作者,他們是角色,倒不如說他們是我的良師益友。

再說回我寫的這一部《赤火星瀾》(其實光是這個作品名我就想了很久),然而這可能不算是我的處女作(這並不與前麵自相矛盾)。

因為——我小學時寫過一篇相當簡單幼稚的“小說“,現在已經糜爛在時間的長河了,但回想起來還會時時發笑,感慨自己當時的幼稚(現在其實也差不多吧)。

原稿可能還藏在我家裏的某個地方,隻是我還沒找到。

起草和構思的時候我相當敷衍,從名字上就能看出來——有些名字過於簡單乏味(林亞萊、方琳伊、季緋語)。

有些名字一看就很眼熟,其實也是我從我所看過的作品裏“偷”來的(比如:啻蒼、東赤、塔爾西斯——讀書人的事,怎麼能叫偷呢?),直到自己想出來了個像樣的名字才可能會去換。

而有些名字就純粹是堆砌辭藻了,華而不實,壓根不符合角色特點了(陳天頌、伍義言、周明斕、崔斷雪、白恩銘等等)。

再者就是我的文筆和寫作習慣。都說自己看自己的作品會帶有一層難以被忽略掉的“濾鏡”,可我的“濾鏡”好像有些特別。

一是我常常會為了湊字數,而寫一些可有可無的東西,導致看起來很繁瑣複雜,甚至可能會有用詞錯誤。

比如在結束一個段落後,最後一行有相當長的空白,我就會想再補充一些細節上去湊滿它,回顧自己已寫內容時,看到某處可以再加些場景、動作、神態等等細節,我也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手;

二是我寫作時常常因為知識量和閱讀量匱乏而卡殼,因為我自己看的書籍本就不多(書沒看多少就像寫小說,未免有些天馬行空了)。

有些地方的標點符號的標準用法我也一知半解(這時候我會查閱資料消除疑惑),也有褒詞貶用或反之的情況,更沒有足夠的知識來支撐我進行高深莫測的思考。

所以我感覺我所寫的作品會有不少的邏輯思維漏洞,但是由於“濾鏡”的存在,我自己難以發現。

所以我會把我的半成品發給我的朋友們看,讓他們給我挑毛病,結果就是他們挑出了一個毛病後(比如角色間的對話太多、場景和心理描寫太少或太平淡、用詞不規範等等),我往往能“舉一反三”!

由此可知,我能完成我的作品,我的朋友們功不可沒;

三是寫著寫著,我腦子裏有了新的想法,很有可能會和前麵的某些設定相矛盾,這可能就是沒有梳理思維框架習慣的後果吧。

所以我每寫一段,就會回顧之前所寫的內容,不僅能去修改那些矛盾、梳理自己的寫作思維,還能添加細節和修改一些錯誤;

四是由於是第一次寫作,單單這一部就花費了我很多時間,所以有時候我會感覺這篇前半部分和後半部分的文筆大有不同,但又說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