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萬事萬物均由天道組成,天道分為眾多小天道以及三十六位大天道,我輩修仙之人,若想提升自身修為,需參悟天道,感悟天道運轉,以自身為引,將自身融入天道的一部分。方可提升自身境界。”
長清宗內,一身青白長袍的長青宗主正盤坐在山巔,對著山下數以萬計的長青宗弟子傳授天道修行之法,長青宗的弟子們盤膝坐在一個足以容納數十萬人聽道廣場之上,聆聽著宗主講道。
“三十六座大天道控製著世間的事態運轉,因果循環。其中可分為命運大道,自然大道,善惡大道,演變大道,生死大道等等。三十六座大道控製走向,其眾多小天道以輔佐三十六大天道之用。吾輩需循序漸進逐一摸索,掌控,融入自身。”長清宗主又繼續說道。
在長清宗主的身旁兩側有著一對男女,這對男女各坐於長青宗主的左右。男的居左名為文山是長青宗主的大弟子,女的在右名為冰心是長青宗主的二弟子。這是一對長清宗都羨煞旁人的神仙道侶。
長清宗主講道至夕陽落下後才結束講道。他站起身來看著廣場上盤膝沉思的數以萬計的弟子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山巔。而那兩位伴他左右的長清宗道侶也一同離開了。
在長清宗的主殿內,結束了講道的長清宗主坐在大殿之上。而他的兩位弟子,文山和冰心,也恭敬地站在下方。
“師父。”
“師父。”文山與冰心一同彎腰恭敬道。
“嗯。”長清宗主點了點頭。
“你們二人真的去意已絕?”長清宗主輕聲地對著他這兩個最傑出的弟子說道。
“師父,我與師妹境界已多年未有增進,此番持續下去,怕是也難有進步。與其終日這般渾渾度日倒不如去尋那機緣,搏得一絲生機。”大弟子文山道。
“師父,我與文山本就是因道而識。如果境界一直停滯不前,對我二人也是一種折磨。雖說那進化之碑也有所預言,但我二人真因此而隕落,那我們也無怨無悔。”二弟子冰心說道。
“唉……那進化之碑自宗門開創以來就一直鎮守在宗門內,他的預言從沒有出錯過。如今它預言你二人此去必將身死,這又讓我如何放心的下……”
長清宗主難免露出了悲痛之色,在他看來,進化之碑的預言是絕對的。宗門創立足有數十萬年之久,而進化之碑自宗門創立以來預言就從未出錯過。這一次的預言十有八九……不,應該說絕對會驗證。也就是說他的這兩位弟子。若是趁此機緣而去,那麼必將身死,一去不複返。
大弟子文山淡淡的笑了笑,他對著長清宗主說道:“師父,我與師妹二人的性命可不是個碑文就能說了算的。從那進化之碑預言我二人死去就能看出此次機緣的驚險,而驚險與機遇並存,如果我二人真能活著回來,那麼境界必有所大進!”文山對這進化之碑並沒有抱著嗤之以鼻的態度,相反他保持敬畏。能與宗門一同存在十萬多年之久,可見其威嚴。
“話已至此,多說也是無用。算了,既然你二人執意要前去,那便去吧。”長清宗主拂了拂袖,轉身不再看這兩位弟子。
文山與冰心相互對視,隨即他們會心一笑,對著長清宗主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我二人此去可能無法再回來了,無法再向您盡孝,師父在上,請原諒我二人的不忠不孝。弟子在此給您磕頭賠罪了。”
說罷,文山與冰心對著長清道主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起身後二人就此離開了大殿。
文山與冰心離去之後。那在大殿上站了許久的長清宗主終究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最後轉過身來遙遙地看著他的兩位弟子所離去的方向。許久許久過後,長清宗主又是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仿佛內心的愁悶永遠無法化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