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反都讓他做全了。
他們現在更焦心的是,陛下為什麼會讓他們出來,難道巫蠱木偶已經不是陛下的心病了?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問題?
他們開始反思。
宋柯看的目瞪口呆:【統,沒想到小醜竟是我自己,我終於明白大舅舅與誰像了,不就是我那花唄迪迪?這一家子,感情都是白切黑啊!】
係統:【可不,白切黑是會遺傳的,都得高智商。不過到你這裏,失傳了……】
宋柯:【……】打洗你。
~
禦書房。
成康帝說是把宋柯留在宮裏,可是卻把她與淩夜適安排到了一起。
美其名曰:授課。
兩人坐在在成康帝下方的小書桌上,手肘時常碰到。
宋柯幾次示意成康帝坐不下,再報搬一個桌子,得到成康帝的回答是:“你識得幾個字了?”
“李老太傅桃李滿天下,是朕的授課恩師,你作為他的後代,卻大字不識一個。”
每每說到這裏,成康帝就緊皺眉頭,頗為恨鐵不成鋼。
宋柯就隻能退回去繼續蘸毛筆。
宋柯:【……別瞧不起人,我隻是不認識你這裏的文字,我為什麼要被留在這裏寫字?】
淩夜適:【我們這裏的文字,是什麼意思?】
啪嗒。
一滴墨落在宣紙正中央。
暈染開一大片。
伴讀的女官擰眉,不耐煩地翻了宋柯一個白眼,“蕭女娘已經浪費十幾張宣紙了,果真是一個大字都不會寫,不如換個沙盤吧。”
“殿下時時刻刻都需要用紙筆,經不住蕭女娘你這麼浪費。”
“真是的。”她把紙折了一半,撕下那塊墨跡,後,推給宋柯,“給你,寫吧。”轉過頭就替五皇子拉鎮石,小心翼翼伺候著。
宋柯慢慢把筆落下。
退一步……退一步乳腺增生。
她抬頭看向成康帝,半晌,癟嘴道:“陛下!這位女官又訓斥我,嚴重影響我的創作積極性,我不寫了。”
……
“你——”
“便順著她吧。”成康帝隨口一回。
“……是,陛下。”女官回話後,回不忿地朝著宋柯瞪眼:“……你!”
“就這麼點小事你還向陛下告狀!”
“誒……女官錯了,學習無小事。再說,我沒有好的紙筆就寫不出來字,我寫不出來,那不就證明殿下教的不好?”
“你強詞奪理!”
“隨你怎麼說。”宋柯聳聳肩,“你瞪什麼瞪,眼珠子瞪小點兒,掉下來再把我的宣紙弄髒了。”
“奇怪,隻允許你狐假虎威仗著陛下和五皇子的勢欺負我,我打斷了你就不成?給你霸道的。”
“哼。”
才說完,一隻如玉的手伸到她麵前,拿走了那張破紙,換上新紙。
淩夜適:【她是柳禦史的女兒,她的話你聽聽就好,不必放心上。】
宋柯:【那我還是蕭侍郎的女兒呢,我又沒用她的紙,她都陰陽怪氣翻我十幾個白眼了。】
淩夜適:【柳禦史……罷了,以後你見到就會明白。】
淩夜適揮揮手讓柳女官下去。
“殿下~”她不願意。
這句殿下喊的可是抑揚頓挫,多情婉轉…
宋柯聽得一身雞皮疙瘩,再看向身邊的五皇子,雕刻般的完美側顏分明寫著幾個大字:我聽不見!
噢……
原來,柳女官中意五皇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