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店員這麼一提醒,花青時急忙停下剪刀,看著眼前的花,的確是被自己修剪的已經慘不忍睹,花青時把剪刀遞給店員,尷尬的笑著說:“這束不要了,你再重新按照客戶的要求修剪一束,可能昨天沒有休息好的緣故!”說完,花青時眼睛還是不受控製的朝二樓看了一眼。
“這繁花似錦,也不抵一枝獨秀啊,”花蕊看出了花青時的心思,拿著一束花暗喻花青時說。
“蕊姐,你就不要隱喻了,我聽的懂,”花青時拿過花蕊手中的一束百合,隨手放進了一個花筒裏。
“怎麼?金屋藏嬌了?”花蕊指指二樓,小心機的笑著問花蕊。
“不,是房間藏金了,這可是我們的搖錢樹,昨天你也看到了,”花青時為了掩蓋自己的小心思,特意突出文星落的異能對花蕊說,
“是金屋藏嬌還是房間藏金,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之前那個灑脫的花老板竟然也開始貪戀這紅塵了,管好自己的心,別到時候自己折在情關上!”
“這你就說錯了,你的花老板折也是折在金錢上,”花青時為自己狡辯著。
花青時和花蕊聊天時,夏凝香推門而進。看著眼前帶著墨鏡,身材高挑,全身上下散發著濃香、妖嬈的夏凝香,花青時判斷來者不善,對花蕊使了眼色,花蕊心領神會,上了二樓。花青時又擔心的瞄了一眼二樓,自己親自笑臉相迎:“您好,請問需要訂什麼花?”
“誰是這裏的老板?”夏凝香環顧花店一圈,高冷的問。
“我是!”
聽到花青時說自己是老板,夏凝香盯著花青時看了一眼,摘下墨鏡,嫵媚的笑著對花青時說:“老板還真是帥呢!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去我那上班呢!”
趙桁見來者語言輕佻,放慢了修剪花的速度,偷聽著兩人的對話。花青時卻不在意的滿臉堆笑回夏凝香:“說我帥的,你不是第一個,但你是我見過的小姐中,最漂亮的一個!”
夏凝香聽到花青時提到“小姐”二字刻意冷嘲熱諷的語氣,倒也沒有生氣,嫵媚一笑,坐在了店內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說:“有性格,我喜歡!”
“能得到小姐的喜歡,真是三生有幸,榮幸至極!”花青時也走了過去,倚靠在牆上,俯視著夏凝香說。
“我想買花,不知道老板是否懂我心呢!”夏凝香銷魂的眼睛盯著花青時的眼睛問。
“隻要說出你的要求,我們花店竭誠做到您的滿意!”
“爽快,我想要一束花,但這束花的顏色不能太深,也不能太淡,不能太素,但也不能太招搖,不能太香,但也不能沒有香味,花的顏色要有10種以上,香味得是那種初戀香卻又要有這世間的煙火氣!”女人不緊不慢的對花青時說著要求。
在場的店員和顧客聽到夏凝香的要求,都瞪大了眼睛,這哪是來買花的?分明是來找茬的。此刻,連店員都開始懷疑樓上的文星落是何方神聖了,自從她來到花店裏,找茬的人是一波接著一波。
花青時聽完夏凝香的要求,笑著搖搖頭,嘴角上揚回夏凝香:“也隻有您這樣的姿色才配得上非這花軸市有的花了!”
“這麼說,花店裏是沒有了?”聽到花青時的回答,女人也聽出了花青時的意思。
“讓您失望了,”花青時平靜的回答,說這話的時候,花青時擔心的看看樓上,身在二樓的花蕊對著他使了ok的手勢,他才放了心。看著夏凝香,花青時此時已經非常斷定,眼前的女人一定不是來買花的,是奔著文星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