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並不是我們擔心的,隻要在星期六之前我們沒有麻煩就行,現在這個時候人人的感到害怕,人人都開始保護自己,甚至不惜於自己的好友反目成仇,就像三叔說的“可怕的不是鬼神,而是人心。”
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而我也看見了周政,周政還是以前活蹦亂跳的歡實,我心底也泛起了一絲疑惑,看來小醜也並不強大嗎。
晚上九點半上完晚自習後我們就回到宿舍開始收拾行李,我們五個收拾完行李走到門口的時候,隻見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圍了一群人,他們都在抬頭看樓上,我們走到外麵後抬頭發現樓頂上站了一個人,那個人站在樓頂邊緣看上去……看上去…嘶好像是要跳樓!
而此時宿舍樓裏又跑出來三個人,那三個人著急忙慌的說道“樓上的是……是周政,他把樓梯間的門鎖上了。”
我和我大哥對望一眼著連忙跑上樓去,我大哥在進樓的時候隨手撿起來一塊石頭了。我倆的這一舉動把其他三人看懵了。
我倆在五樓的拐角處停了下來,我們前麵就是通往樓頂的門,可是門在裏麵被鎖上了,我倆大步跨上樓梯看著鎖在裏麵的鎖發懵,按常理說這種情況應該鎖應該被鎖在外麵才對呀?可是現在它在裏麵這讓我不理解。
而我大哥也是個人狠話不多主打了一下我的手,隨後抬起拿石頭的手就砸了下去。砰、砰、砰,我大哥連砸三鎖上出了一點破損,其它的屁沒有用而我此時看見我大哥的手在顫抖。
我也沒有閑著看了一下四周:這裏是一個小隔間除了一扇門外還有一個窗戶,哎等等窗戶。我把臉湊近窗戶的時候突然又一張臉出現在我眼前,把我嚇得倒退可我的腳好像踩到了一個瓶子,腳底一滑倒的就更厲害了,而我此時也已經碰到連杆了,我還以為我要死的時候突然有人拉住了我的手,不要想肯定是我大哥的,我大哥把我拉了回去,
我也依著欄杆坐了下來,我大哥看著我說道“是一個酒瓶,估計還是特意放在這的。”如果我有事失足掉了下去頭著地肯定死,可是剛剛來的時候我記得沒有這個酒瓶呀?
我看了看酒瓶又看向窗外,小醜在悠然自得背著手彎著腰在窗外來回踱步,哎呀狠的我是牙癢癢,我站起身抄起酒瓶就像窗外砸去,“啪”酒瓶碎裂窗外完好無損,而在我砸窗外的時候小醜還象征性的害怕了一下,哎呦我我什麼時候受過怎麼大的氣。
我抬腳就向著玻璃踹去,別問我為什麼踹玻璃,因為我之前有過倆腳踹碎過兩厘米厚的玻璃,可是顯然我現在踹的這個是特麼的鋼化玻璃,振的我腳發疼我捂著腿痛苦的又坐了回去,而我大哥看了看手機說道“來不及了,還有兩分鍾我們要快!。”
話落我大哥又跑了下去而我也跑了下去,我大哥沒有到正門而是跑到了東麵的側門,我們跑出來後我大哥又向著東宿舍樓跑去,宿舍樓兩邊都是有小門的,我們倆跑到了東宿舍樓,而我也在上樓前拔下來門上的鑰匙。
我大哥先到了隔間他看著那把鎖愣了一下,他正在想要不要回去拿的時候我爬了上來,我把鑰匙扔給我大哥而我大哥又接住鑰匙打開了門,我們跑的樓頂上看著前麵的宿舍樓頂上站著兩個人,一個是站在樓邊緣的周政另一個是小醜,他還在那來回踱步聽見動靜就往這一看,就看見我們倆站在東宿舍樓樓頂。
小醜先是一驚呀然後笑了笑一攤手他就憑空消失了,我和我大哥助跑跳躍成功跳到對麵,其實兩座樓的間隔差不多就一米多一點,猶豫身高碾壓我在跳到對麵樓的就已經整理好了,我看著近在眼前周政伸出了手,可就在我要碰到周政的時候,一道叮鈴鈴,叮鈴鈴響起十點到了。
周政身體又開始向前傾而,“砰”周政摔倒了地上,血液導出飛濺有的同學已經開始在一邊嘔吐了起來,我在慣性的作用下差點也趕著掉了下去,又有人拉住了我的手臂,不用猜又是我大哥,但是我的半個身子都露著外麵,而且我還伸個手從樓下來看來我倒想推周政下樓的人。
我大哥把我拉了回來張口就問“你碰到周政的衣服了嗎?。”
我看著我大哥說道“沒有當時我差一點就要碰到他了可是他掉下去了。”
我大哥長舒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剛才你的身影已經在同學們的視野中出現了,到時候同學們肯定說是你推的。”
而此時的恍然大悟差一點我就容易進去了,如果周政身體上沒有我的指紋,就算同學們都指認我,嗨嗨可惜沒有指紋沒有辦法定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