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委屈的哭了起來。
終於,在宋旬盛的臉上看見了一抹若隱若現的煩躁:“我背著你走,不然一會兒來人了,我們都跑不掉了頤兒。”
“盛哥哥是尊貴之身,可不能背我。”
“都什麼時候了?我為了你已經放棄了王爺這個身份,能不能將我當平常男子一般?”
沈桑頤點了點頭,伸出雙手。
而宋旬盛趕忙蹲下,將背對著沈桑頤,抓著她的兩隻胳膊往自己肩上一搭,待沈桑頤撲下去,環著他的頸脖,他才起身,最後再抓起她的雙腿往身側一帶。
“盛哥哥,跟著你,我死而無憾了。”
“瞎說什麼?你要好好活著跟我過日子。”
沈桑頤將臉往他臉上一貼,跟隻小貓一樣蹭了蹭:“我好喜歡你啊盛哥哥。”
軟乎乎的聲音直鑽進宋旬盛的心裏,讓他渾身發麻,更有勁兒了:“我也是頤兒!”
沈桑頤沒說話,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裏,任由他帶著自己走。
過了半晌,沈桑頤明顯感受到濃煙沒那般濃烈了,呼吸也順暢多了。
她感受到宋旬盛帶著自己跨越出門檻並且下了階梯。
沒走幾步,他突然止住腳步。
見情況不對,沈桑頤緩緩抬頭。
隻見後門外頭站滿了人,幾乎手上都拿著兵器,把二人團團圍住。
而站在最前麵最中間的人是一個身穿著喜服的男人,他便是宋旬延。
在他的隔壁還站著一位身穿盔甲的男人,他瞧見宋旬盛出來,便掏出長劍,指向宋旬盛:“盛王爺,勞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此景沈桑頤自然看在眼裏,可她還得裝,那雙環顧著頸脖的手緊了緊,縮了縮身子,怯生生的問:“怎麼了盛哥哥?發生了什麼?”
“不礙事頤兒,有我在,不用怕!”宋旬盛不自覺的將沈桑頤抱緊,他先是溫柔的安撫了一聲沈桑頤,接著又衝著對麵的人吼著嗓子:“嶽將軍是出戰太久忘了禮節嗎?竟敢公然拿著劍指著本王?”
聞言,嶽章舞的手不為所動:“王爺,我是奉旨過來抓拿你的。”
“奉旨?”宋旬盛疑惑,看向一側的宋旬延。
宋旬延點頭:“是。盛兒,我知道你心儀她,但是你為何要做出這般傻事?怎麼說這沈端都是朝廷命官,你這般做法,如何收場?”
這番話聽得宋旬盛一頭霧水,甚是覺得委屈,覺得冤枉:“你什麼意思?我什麼都沒做,我唯一做的,就是把人帶走。”
對麵那邊,自然是無人相信。
“無論如何,王爺今日都得同我走一趟。”
宋旬盛當然不肯,背著沈桑頤便開始找突破口。
嶽章舞參戰多年,什麼樣的敵人,什麼樣的心理,他有何猜不透?
“王爺,這群人都是我們將軍衛的,個個都是上過戰場的,是逃不掉的。”
“盛兒,把人留下,你趕緊跟嶽將軍回去吧!”
宋旬延勸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