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哼著小曲回到家中,卻在門口遇到了早已等在門口的小道士。
“你在我家門口幹嘛?”
“等你。師傅說我們的機緣變了,隻有找到你才能找到那機緣。”
“我這可沒什麼機緣。”
青衣看著眼前的小道士,想到他讓人吃痰的畫麵,突然就感覺有些惡心。
“離我遠點,不然見你一次打一次。”
小道士不為所動,青衣打了他一頓。
之後小道士依舊在青衣門口等待,每天挨打成了他的必修課。
而他的實力也在每天的挨打中日益增強,這應該就是他師傅據說的機緣了。
王青衣的父母逐漸習慣了青衣不想嫁人的事實,漸漸的感覺女兒不嫁人也沒什麼,反正家裏有錢,安全這方麵也有家丁護衛,而且女兒也變得不像之前那樣軟弱的性格,不怕她會被人欺負。
三小隻兢兢業業地尋找黑山的同族,秉承著打不過就搖人的絕對理念,傳送法陣運用的無比熟練,在吸收了幾個黑山同族的靈力球之後,三小隻這才開始獨立起來。在做任務時還可以順手做點別的好事,她們三個身上的金光是越來越晃眼睛了。
王生在王婆啞了之後,沒有媒婆再接他家的媒,王生情急之下就想對青衣霸王硬上,反被青衣暴打了一頓,扔進了小綰館,從此以後,他就走上了不歸路。
青衣每天的任務就是吃飯睡覺逛街打道士,日子過得很是滋潤。
這一天,陽光很好,揍了小道士之後的青衣走在街上隻感覺神清氣爽。
逛得正開心呢,卻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攔住了去路。
“啊啊!”
乞丐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又指了指手中的破碗,意思很明顯。
青衣看著眼前的乞丐,“小桃,我怎麼感覺這個人有些眼熟呢?”
小桃看向乞丐嘴角的那顆黑痣,想了一會兒。
“我想起來了,她好像是那個王婆。”
王婆看著青衣,顯然也是想起了這個她職業生涯的最後一個人,她就是在小姑娘家被趕出去之後,回去商量給她一些教訓之後的第二天就啞了,街上更是開始傳言她是壞事做多了才會遭到報應,說不了話。一時間自己從所有人都得巴結的媒婆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禍害。
雪上加霜的是管家趁機卷走了所有的錢和地契,家裏的下人也趁機撈了些錢走了,自己一時間成了什麼都沒有的窮光蛋……
她也曾經想過,會不會是這小丫頭害的自己,但一個小丫頭哪來的通天手段可以進入自己的院子,又避開了所有人毒啞了自己呢?
“喲,這不是王婆嗎?怎麼就你一個人呐?你那個可人的小管家呢?”
王婆‘嗖’地睜大了眼睛,這話她隻在房中和來福說過,所以真的是她?!
青衣好像知道她在想什麼一樣,點了點頭。
“是我,但,你能拿我怎麼樣?”
王婆剛升起來的怒火‘騰’地熄滅了,整個南城都知道這王家的王青衣巾幗不讓須眉,每天都會毆打一名小道士,那身法,就連武學世家的宗師看了都自愧不如……自己這腿腳的上去估計都碰不到她的衣角。
“既然碰到了,就是咱倆有緣,這樣,錢我是不會給你的,但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消息,你要不要?”
王婆沒猶豫,痛快點頭。
“你的可人兒管家來福,現在就在城郊的一處院子裏享福呢~”
“就是那個李家村邊上的莊子。”
王婆聽完就急匆匆地走了,她找那個賤人很久了,她不能讓他好過!
哪怕同歸於盡!
位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