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成目的後,對方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立刻從他懷中離開。
“剛才好像有隻蟲子掉到我身上,實在抱歉,沒有嚇到你吧?”
理由有些牽強,不過看白七那大驚失色的樣子,也沒有人再去深究。倒是羅米看著壞了自己好事的人笑容很是牽強。
進了屋,沙發上坐著的卓非遠和林斐魚神色怪異,尤其是兩人臉上淡淡的紅霞看上去十分惹人懷疑。
桌上擺著簡單的消毒工具,看上去剛使用過的樣子。
“有人受傷了?”柏霖霖離得最近率先開口,對麵的二人很是扭捏,最後還是林斐魚吞吞吐吐的回答。
“剛才下樓梯我沒注意台階,差點摔倒,還好非遠前輩接住了我,不過還是害的他磕到了手。”
說歸說這臉怎麼越說越紅呢?顯然對方省略了某些內容,不過被迫逛了快一下午的白七隻覺得無趣。卓非遠右臉上那塊沒有完全擦掉的唇印那麼顯眼,是個人都能猜到發生了什麼。
在場的都是人精,怎麼會感覺不到兩人之間那欲蓋彌彰的曖昧氣息,都選擇視而不見,自己幹自己的事去了。
時間不早,簡單的吃了最後一頓免費的晚餐後,節目組開始搞事情了。
“今天山下有燈會,接下來兩兩一組按照分發下去的任務卡做任務,每項任務後麵都有相應的積分,積分多少關乎著各位明天的任務分配,各位老師換上衣服就下山去做任務吧。”
睡眼惺忪的白七聽到這整個人都蔫兒了,好不容易有個假期,為什麼不能讓她睡個好覺。剛才從吃飯到自由活動她不知道擋了羅米幾次,現在的她隻想一個人躺著。
【宿主,宿主,那個嚶嚶怪又在騷擾你男人了!】
“閉嘴,我頭疼。”說是這麼說,她還是從沙發上起身往男人堆裏湊。
原本隻是想拿了衣服就走的牧雨年此刻被羅米纏的無法脫身,想翻臉卻礙於無處不在的攝像,實在忍不住轉身要走就看到白七目標明確的朝自己走來。
“雨年,我有選擇困難症,幫我選套衣服吧。”話語十分親昵,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周圍的眾人聽見。
實在也是被煩透了,不想過多糾纏的她刻意不再叫尊稱,外人眼中誰能忍住不胡思亂想。
牧雨年顯然也被驚住了,呆愣愣的被人牽著離開,不過反應過來的他很是上道的接起了戲,隻不過紅透的耳尖暴露出了他此刻的真實情感。
“這件太粉我不喜歡,太紅了,看著紮眼,純白?你不怕我在路上走被人當成鬼?”
手中的布料被揉成一團,牧雨年承認自己剛才心動早了,這女人怎麼一會兒一個樣啊!最後幹脆隨便扯過一件扔到了女人臉上,事後還十分做作的裝作擔心的樣子。
“哎呀,都怪我手重了,你沒被砸疼吧。”疼死你最好,挑三揀四,本大爺還不伺候了!
把臉上的衣服扒拉下來,這套衣服版型比較簡單,走的是隨性風,上身是豆綠色,裙子是月白色,整體棉麻質感看上去倒是還行。
氣也撒夠了躺著的人終於動了動,“眼光不錯,謝謝了。”拎著衣服就上了二樓。
因為是燈會,節目組準備的衣服都是古裝,其他人為了搭配都簡單做了發型帶了配飾,等眾人都準備好天也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