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峰上雪雲山,咚咚咚,緊接著隨著膝蓋跪地的巨響聲中他又接著一句東北調調的大聲音響起,雲菜仙君,你要是還活著,就趕緊起床了,有大會要開呢。
他的聲音迫使我從被子裏探出頭來。心道:又是他,好歹是掌門師兄唯一的弟子。怎麼這麼煩人呀,一天三四回的喊。還動不動就跪下,讓人想罵他都罵不了。氣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又開屁大會呢?不管了,老子今天要罷工了。於是用被子把頭蒙住了。
隻聽外麵聲音又響了起來:俺師傅說了,你要是十分鍾之內到議會大廳,他把那個鈴琴送給你。
床上驚然坐起,心道:看來這次事情非同一般呀!竟然把鈴琴都搬出來了,鈴琴我來了。隻見我胡亂的抹了一把臉。額間六瓣桃花若隱若現頭發隨意的飄在身後。打開我的衣櫃,看了看衣櫃裏的衣服,好吧,完美,全是白的。看了看自己身上這件白衣服其實也挺好。直接瞬移到了議會大廳。
議會大廳
裏麵的爭論聲十分的大,待我這個400歲的小兒剛一進去,所有老頭頭也都噤聲了,把頭都低下了。我大致掃了一眼,好吧,完美,全到了。一群老頭頭又要開party。還記得上一次party,一開就開了4個時辰呀!八個小時!從日出說到日落!哎!為了鈴琴,我忍這時師兄開口:來了,我便悠哉悠哉的走到了師兄下手的位置坐下言:來了。
我雖然在這裏麵年齡最小的,但我師尊靈真子是正道第一人(人尚在),更是林瀟派老祖之子,我是他最小的弟子。但是我看著對麵那個空位陷入了沉思,心中恕吼:啊,救命啊,誰能告訴我他怎麼也來了?我不要再比武了,我怕被打死,怪不到今天的氣氛如此低沉。我舍不得我的父母,師兄,法器,雖然我父母300年前便雙亡,法器不多。但我還有疼愛我的師兄呀。我一時間臉色非常的難看,黑白青紫交替,仿佛隨時都會大開殺戒。其他人可能是還沒有看到了我模樣,但一定能感受到化神期的威壓,頓時個個更是嚇得冷汗直冒,匆忙擦汗。
師兄仿佛猜到了一樣,沒有問他為什麼臉色這般難看卻說了可以殺了他的話:青長師弟出山了,20年未見如今他的功力應該和你一樣吧!他既回來了,你便記的與他好好相處吧。
好一會我才把臉上的表情調整好看著掌門師兄道:雲長,謹記師兄教誨,但心中卻在呐喊:誰能來告訴我一個武癡,雖然心眼不多,但他記仇呀。關鍵的是他老找我打架呀。當初就因為在池塘洗臉之時潑了他一臉水,他便把我踹入水坑,還有就因為我羸過他一次,他自己就把自己鎖在深山裏閉關了50年。還有當年之事,本就我欠他的,他如今出山了,修為肯定比自己高。他肯定還記得自己說的那些欠揍的話。要不咱先跑路?
對,沒錯,這辦法真好。我二話沒說手上開始結印,打算瞬移出這個地方,印打的極快。我轉頭對師兄道:師兄,師弟先走一步,此一行,不知何年何月何日才能在相會,師兄保重身體。再見了靑長師兄!
一秒,二秒,三秒,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