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說出口尤蔣就後悔了,哪有這樣和人打招呼的。
男人也沒有計較他說的話。點了點頭。看向他聲音低沉的開口。“你要出去嗎?要不我送你一程?”
“送我出去?這不太好吧,能送我到家嗎?”嘴上說著不好,身體卻很誠實的拉開了車門。人坐進了副駕駛。滿臉笑容張著一口大白牙的朝著男人開口“有獎酒店,謝謝大哥,你人真好。”
“安全帶”男人提醒了他一句。
“嘿嘿好”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男人開車的時候,尤蔣總覺得他在若有若無的看著自己。但每當自己看過去的時候,男人的視線就轉開了。難不成是自己太帥了?被我迷住了?自己人緣可真好。
男人將他送到酒店之後人就走了。尤蔣走進去,裏麵沒有一人,走上二樓,一片髒亂。鮮血,破爛的凳子還有門。幾乎沒有哪裏是完好無損的。走上五樓也是一樣的場景。忽然想到了什麼。
尤蔣急匆匆的朝著六樓跑上去。六樓的門不知道被誰鎖了起來。使勁的晃了幾下也沒能把它打開。鑰匙,鑰匙呢?上麵的電子密碼鎖像是沒電了一樣。什麼反應都沒有。
尤蔣回到五樓拿了備用鑰匙將門打開。六樓的裝飾依然和之前一模一樣,那些打鬥的痕跡也完全消失了。走到畫像前麵。上麵的騰蛇在雲霧裏翻湧。不知道為什麼尤蔣覺得上麵能夠恢複,一定是幹爹的功勞。於是給他拿了三炷香點上虔誠的拜了拜,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幹爹,我這幾天都不在家,要去醫院照顧左然。左然你知道的吧,就是昨天晚上我拖上來的那個男的。他居然是個道士,我還不知道呢。他沒告訴過我,我一直以為他就是做一點普通白事生意的小夥子呢。”
“我給您多點一點香,您省著點吃啊,好幾天回不來了呢。”尤蔣將旁邊的香燭全部點燃插在香爐裏麵,小小的香爐被香燭擠的一點位置都不剩。“幹爹你可得保佑我啊,我可是您唯一的幹兒子啊,幹爹我走了,到時候再回來找您。”
回到五樓,尤蔣拿了衣物還有錢包手機就直接打車去了醫院。
醫院有些冷清,來來往往的幾乎隻有醫務人員。尤蔣回到左然的房間,裏麵多了很多人。一開門,裏麵的人全部回頭看著他。尤蔣還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了,說了一句不好意思就退了出去。看了看房間號。沒錯啊,就是這間。
尤蔣又走了回去喊了一聲。“左然?”
“在呢”被人層層圍住的左然應了一聲。
尤蔣這才放下心來“怎麼這麼多人啊”
“這些都是特管局的人,這個醫院也是特管局的,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特管局的大隊長岑業陽。就是今天送我們來醫院的人你應該已經見過了。旁邊的是小白和蘇玉,也是很厲害的。然後隊長左手邊的是霍東雲和韋秋。
“隊長,這是尤蔣,有獎酒店的老板,我打遊戲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