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
弦月開口道:“不知這塊玉石能否借我一用,”
老頭:“當然可以,你要用便拿去,不知何時給三丫頭破解?”
小石頭:“姐姐要是喜歡,送你便是!”
弦月:“我隻是借用幾日,幾日之後便歸還於你!”
就在這時,門外亡理邊跑邊喊道:“小二,你家老爺子回來了嗎?出大事了!”
小二聞言急忙跑了出去。
小二:“三伯,你這是咋了?”
亡理:“你爹回來了嗎?請來那個人了嗎?”
小二:“回來了!”
這時屋內的人都走出來查看情況。
亡理:“來了就好~,快~,去單~單家祠堂,晚了就來不及了”
眾人聽亡理這樣說,也來不及細問,連忙去往單家,路程並不遠,平時也就十分鍾的路程。
眾人不到5分鍾就趕到了。
到了單家祠堂,眼前的一門驚呆眾人。
隻見一男子滿嘴是血的躺在地上,還有一名女子雙眼通紅。樣子與之前三丫頭和小二類似。
弦月見狀,右手食指單指伸直,直奔女子麵門而去。
女子見狀,張開嘴就要咬住。
弦月變指為掌,一巴掌打在女子臉上。趁女子愣神之際,食指直指女子天靈穴。
片刻,女子昏死過去。
就在弦月與女子交手之際,眾人已經把地上的男子扶起。
看到流血不止,弦月大聲喊道:“可有麵粉?蕎麥粉!”
此時單家的老太太帶著哭腔說道:“我去取,這是做的什麼孽呀!”
不多時,單家老太太帶來麵粉。
隻見弦月扒開男子的嘴巴把麵粉倒滿嘴。
弦月:“能不能挺住,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把,抬進屋裏吧!”
轉頭看向單家老太太道:“婆婆,麻煩再取點水來,還有黃酒一壺。”
單家老太太:“好好,我兒子不會有事吧?”
弦月沒有回答。
不一會,單家老太太取來水和一壺黃酒遞給弦月。
單家老太太:“你一定要救救我兒子!求求你了!”
弦月:“婆婆我一定盡力。”
其實弦月內心的很氣憤的,明明是兩個人受傷,老太太隻關係自己的兒子,這重男輕女可想而知。
之前被弦月打暈的女子眾人是不敢靠前的。
弦月走到女子身前,將整壺黃酒灌入女子口中。
弦月輕輕把女子放在地上。
大雪天裏女子的身體卻異常滾燙。
弦月此時手裏拿著單家老太太用水瓢盛來的水。
不多時,躺在地上的女子剛要睜開眼睛,就在這時,弦月一水瓢的水全部潑在女子臉上。
隻見女子身體一震,隨即站了起來,環繞看了一下四周,直到看見單家老太太問道:“娘,這是怎麼了?”
單家老太太:“哼,你倒是醒的快,你哥要是醒不過來,你就去陪葬吧!你個喪門星。”
女子還沒等單家老太太說完,又暈了過去。
小石頭:“姐姐,這咋又暈倒嘞?”
弦月沒好氣的回答道:“你一口喝一壺酒,你試試你暈不暈?”
小石頭尷尬的撓了撓頭。
弦月:“愣著幹嘛?幫忙抬進去,不然一會也得凍死了!”
小石頭:“好嘞,姐姐你好凶呀!”
邊說著,眾人合力把女子抬進屋內。
進屋後,弦月查看了一下男子的傷口,還好暫時止住了出血。
弦月:“婆婆,你家女兒現在已經性命無憂,但是兒子隻是暫時止住了出血,現在有兩種選擇。”
單家老太太:“那兩種?”
弦月:“第一,保留被咬斷的舌頭,恢複好能說話,但是有可能失血過多而亡,五成把握存活,還有一種就是,徹底切斷咬斷的舌頭,用燒紅的鐵片燙在斷口處止血,有九成把握存活。”
單家老太太聞言哭著回答道:“這......,哎,活著就好,那就趕緊止血吧”
弦月:“好!小石頭,你幫姐姐去把鐵片燒紅。”
說著弦月遞給小石頭一塊外形類似月牙的鐵片。鐵片與一根鐵絲相連,頂端是一個木製的把手。
小石頭:“啊?我去?這種方法真的能止血?不得疼死?”
弦月:“昏死過去了,哪裏還有疼痛?快去,不然這個方法都救不回來了。”
小石頭聞言趕緊找單家老太太問灶台去了。
不多時,小石頭拿著燒的通紅的鐵片走進屋內。
弦月:“一會你把他嘴裏的麵給弄幹淨,速度要快,千萬別讓他閉上嘴。”
小石頭一言不發的默默走到男子身前,扒開嘴看一下位置,扭頭閉著眼睛剛要動手。
就在這時
弦月:“慢~~!怎麼可能呢?”
弦月驚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