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者第一次寫大型長篇小說,文筆小白,有哪些地方看著句子不通順,或者錯別字,都可以評論區留言,有哪些生活常識寫的不符合實際的,接受批評,希望大家開開心心看文。
腦子寄存處。
本文是小作者大晚上突發奇想,泉思如湧之作,感謝大家包容,再次提醒,小作者文筆小白,如果不喜歡可以退出了,謝謝。
淩晨,街上幾乎沒有行人了,賀鏡彥晃晃悠悠的甩著手裏的鑰匙往家裏走去,走著走著周圍突然變得很安靜,慢慢的遠處好像走過來一個人,腳步聲很重。
嗒…嗒…嗒,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周圍空氣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彌漫著一層血霧,還有淡淡的血腥氣,而與血腥氣一起出現的還有那個突然出現在眼前,沒有呼吸的男人,是的,他沒有呼吸,就像一具屍體,越是想看清男人的樣子,越覺得呼吸困難,一隻大手死死的掐在他的脖頸上,眼前已經發黑,手也開始慢慢無力下垂,賀鏡彥可以感覺到自己被這個男人狠狠的摔到地上,好像還怕他死的不夠徹底還拿刀捅了好幾下之後才離開,臨走時還說了一句“你不應該看到我”。
臥室裏一盞床頭燈突然亮了,可以看到床上的人雙手抓著頭發,嘴裏發著很急的喘息聲,平靜了一兩分鍾後,男人端過床頭的一杯涼水一飲而盡,涼水猛的一激,讓他的大腦瞬間清醒了,但是剛才夢裏的事情也忘的一幹二淨了,他煩躁的抓抓頭發,起身下床,走到窗戶前,看著樓下的路燈出神,猛然間好像看到另一盞路燈下,一位渾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正在仰頭看他,他在仔細看去那裏空無一人。
賀鏡彥喃喃自語道:“真是糊塗了,連夢境和現實都分不清楚了,感覺哪裏都有人”。他邊說邊往床邊走去,卻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窗簾微微晃動了幾下,便恢複正常了。
賀鏡彥躺在床上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淩晨兩點三十,他醒的時間越來越早了,夢裏他死的次數越來越多,死的原因越來越離譜,他記得最離譜的一次是他吃口香糖噎死的。
他體會到的死亡可能是別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次數,同時他的感知能力好像也下降了,他喜歡在自己的小空間裏,就像一個烏龜殼,裏麵誰都進不來,隻有他自己,他才會感到安全。
他也知道自己應該是病了,應該找醫生治療,但是別人都建議他找心理醫生或者找精神科的醫生,他感覺自己隻是身體健康出現問題,他又不是精神病不用做什麼心理疏導,所以他很堅決的拒絕了別人的建議,他拒絕後別人看他的眼神就更奇怪了,感覺他好像在下一秒就死了,真的是莫名其妙。
賀鏡彥雙眼無神的躺在床上,感覺過了很長時間了,但是轉頭一看,天還沒亮,正想著時間過的真慢,他突然感覺房間裏某一個角落裏,有“人”在看著他,他渾身汗毛直立,他也不敢隨意亂動,房間裏安靜的隻能聽見他自己的呼吸聲,但是再仔細聽又好像有竊竊私語的聲音,同時被人注視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好像不止一個人在看他,而是一群人圍著他,他就像砧板上的魚肉,無法反抗。
聲音越來越大,人也越來越多,聲音停留在他的頭頂上方後就沒動靜了,他的頭還保持在看向窗外的姿勢,然後就看見眼前一縷黑色的頭發慢慢垂下,一股強烈的血腥味撲麵而來,就在賀鏡彥感覺他的小命不保時,房間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聲音響起的瞬間房間裏重新變得安靜,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過,如果不是賀鏡彥還能聞到一絲血腥味,他還以為又是幻覺。
他在想這些事情時,房間裏的敲門聲一直在響,他還納悶,大晚上的誰會一直敲門時,敲門聲突然停了,賀鏡彥拿上手機下床,腳上鞋都沒穿,躡手躡腳的走到大門口,悄悄翻開貓眼,外麵漆黑一片,樓道裏的燈都沒亮,他鬆了一口氣,轉身準備回臥室。
咚…咚…咚…咚,敲門聲再次響起,賀鏡彥全身肌肉緊繃,小心翼翼的再次看貓眼,從貓眼看去外麵依舊沒人,按理說,敲門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因為樓道安裝的聲控燈就在他家房門上方,燈應該是會亮的,但是燈沒有亮,他想門外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呢。他這次迅速轉身,跑回臥室反鎖了門,飛奔上床。
用被子蓋住全身,連一絲縫隙都沒有,他稍微放鬆了點,畢竟按照國際法,那種東西是不能攻擊用被子結界保護的人,他聽著外麵又恢複了正常, 沒有聲音了,他這次吃一塹長一智,他依舊窩在被子裏沒有出去,慢慢的他又睡了過去,在他睡著的時候,臥室門口輕飄飄的傳來一句“終於找到你了,你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