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穆嘉運放在床上,剛鬆開他,他的手臂就又纏了上來,緊緊抱住他的身體。
花淺也沒什麼力氣,便任由自己摔在他身上,靠在他胸膛。
耳邊是他的心跳。
少年臉頰透紅,眼裏帶著盈盈的笑意,過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穆嘉運正閉著眼睛。
手指拂過他的鼻梁,“穆嘉運,你睡了嗎?”
穆嘉運半睜開眼睛,眼裏一片迷蒙的醉意,待看清了他,癡癡笑了。
花淺摸了摸他的臉,“傻笑什麼?”
“開心。”穆嘉運聲音含糊。
“開心什麼?”
“娶你……為夫。”穆嘉運一邊說著,一邊將他緊緊抱在懷裏,眼裏是蝕骨般的纏綿,嘟囔著說:“想親你。”
花淺慵懶地將下巴壓在他胸膛上,“那你親啊。”
“動不了。”
花淺忍不住笑,在他身上又往上爬了些許距離,捧著他的臉,他的眼睛變得越來越亮,期待他親下去。
花淺卻一直沒動,揶揄地說:“若是讓人知道,新婚之夜,穆大將軍是下麵的那個,那就丟人丟大發了。”
穆嘉運眸光晃動,耳根越來越燙,身體也越來越燥熱。
花淺感覺到他的蠢蠢欲動,緩緩低頭,吻住他的唇角。
剛親了一會兒,他火熱的手掌貼在少年腰上,突然用力,眼前天旋地轉,再反應過來,花淺就已經被撲在了身下。
他望著頭頂大紅色的床幔,目光最後又聚焦在男子深邃的眉眼。
穆嘉運修長的手指捧著少年小巧的臉頰,低下頭,輕輕吻住他的唇角,唇瓣沿著他白皙的下巴,向下吻著。
衣衫逐漸褪去。
白皙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微微帶著涼意。
花淺正想說,讓他幫自己蓋著被子,身上男子忽而一頓。
花淺看過去。
他正吻到他平坦的小腹,他手肘撐著身後,半支起身來,烏黑的眸子帶著幾分疑惑。
仿佛感覺到了什麼,花淺慵懶地眯了眯眸子,白皙的腳抬起來,抵在他堅實的肩膀上,和他黝黑的皮膚形成強烈的色彩對比。
聲音散漫,“白翼。”
白翼抬起頭,眼睛亮得驚人,烏黑的,濕漉漉的,仿佛一隻小狗,突然撲了過來。
花淺又被壓倒在床上,有些無奈地抱著他,感覺他毛茸茸的腦袋在自己頸窩蹭著,心裏有一絲滿足到極致的酸楚。
手放在他腦袋上輕輕揉了揉,“小老虎,你回來了。”
“淺淺……”
少年在他脖頸中發出悶悶的聲音。
花淺安撫地摸著他的腦袋,“辛苦你了。”
少年抬起頭,烏黑清澈的眼眸宛若水汪汪的黑葡萄,一眼不眨地盯著他看,“不辛苦,接下來,換你找我了,你一定要等我。”
“好。”花淺溫柔寵溺。
“不過,接下來應該做正事了吧。”
花淺勾著他的腰,重新調換位置,騎在他身上。
少年黑發鋪在身下,微微偏開頭,臉頰宛若盛開的桃花,蔓延著一抹明顯而柔和的紅暈,眼裏閃爍著羞澀和滾燙的欲望。
卻在剛要進入主題的時候。
他躺著,滾燙的手掌握住花淺的腰肢,聲音低啞,“我來。”
他的掌心濕漉漉的。
花淺抿了抿唇角,“……你可以嗎?”
他坐起來抱住少年,羞澀地輕聲說:“專門學過的。”
之後花淺問他在哪學過。
白翼說,他和山下的那隻小妖精學過的。
花淺思來想去,隻想到了曾經和白翼頻繁見麵的同齡少年,那是一隻小妖怪。
他曾經還因為白翼隻在他麵前化人而吃醋。
白翼這才告訴他,原來他和那小妖怪學習怎麼維持人形,他在他麵前太緊張了,隻要變作人形,就會因為過於緊張,被迫變回本體。
他在那個小妖怪那學習了很多東西。
怪不得……
花淺白皙的手臂抱著他的脖頸,眼神溫柔得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