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月正要說些什麼,小侍女便將茶盞端上來了。
褚清顏燦然一笑道“這是我自己研製的花茶,還有清脾之效”。
“舅母竟會製茶,還懂藥理”。
“不過隻是皮毛罷了”。恍然之間,又回憶起自己年少時,閑暇之時研究醫書的樣子,當真是…
攝政王坐在案前和燕淮對弈,攝政王所執黑子,燕淮執白子,攝政王對弈之時,攻勢看似孱弱,但卻如利劍出鞘,一擊致命,而燕淮則反之,少年郎意氣風發,隻知急切而猛烈的攻勢,並未給自己留下退路,雖攻之猛烈,卻也是自損自耗。
攝政王不急不躁道“連失三子,不如先走可行之計,避其鋒芒,待到時機成熟,再行反擊”語罷,手指又微微清敲案麵,似是在暗示什麼。
燕淮先是一怔,又仔細品味這句話,回過神來,攝政王已經不在案前。
燕淮看著天色已晚,便帶著江寧月從青石小道走向偏院落雨閣。
進入房間,四周掛滿了繪著錦繡山河的畫,梨木雕花床邊掛著紗帳,桌上的紫金爐香做成鳥狀,隔間擺放著一張朱雀殘雲屏風,屏風內擺放著浴桶和衣架。
深夜裏,簷下的花草靜靜綻放,夜風如影子般久久徘徊,殘月獨自掛在靜謐的空中,涼亭的紗帳輕輕吹起,所有的花,襯托著這寂靜的夜。
燕淮脫下外衫,露出裏衣,竟還要去解裏衣,江寧月急忙阻止,並道“你幹什麼”。
“夫人不必害羞,這又不是第一次見”。
江寧月並未理他,而是徑直走向裏間,褪下衣物,剛入浴桶,燕淮便進來了,江寧月急忙捂住自己的身體,燕淮眼含笑意道“夫人,為何不同我一起洗呢”。
燕淮徑直走進浴桶,隨著身體升溫,燕淮眼底欲望翻滾,江寧月看著燕淮,道“你這一點都不似君子所為”。
“我何時說過我是君子”。
“你”。
江寧月黑色的長發濕漉漉的披散著,滑嫩的肌膚如凝脂一般光潤,柔美的脖頸,泛著水光。
燕淮呼吸深沉,幫江寧月挽起碎發,喉結輕滑了下,終是再也忍不住。
他們的心跳仿佛同步了,一起跳動,呼吸交織在一起,溫暖濕潤,江寧月麵色潮紅,身體發軟,,汗水將額發打濕,窗外卻飄起大雨。
烏雲一下子全部壓了下來,沉悶的雷聲從西北方向移來,緊接著,一串豆大的雨滴落了下來,那一刻,大雨傾盆。
直到第二日晌午,江寧月才醒來,看著自己滿身痕跡,又覺得有點不大對勁,燕淮不可能會莫名其妙的就對她…
江寧月懷看四周,聞到一股異香,注意到了那個鳥狀的紫金爐香,心下了然,自己雖然不懂香料,前世卻也知道了好多醃拶之術,此香料很是熟悉,當年是良小娘給自己下此藥,卻被發現這乃是迷情香,無論何人都卻無法發現此香,是因為點燃此香時,並非此味,而且實在不易發現,隻要聞上幾口,便會中此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