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傳言這天下間,曾經混沌一片,日月不分,妖魔鬼怪,光怪陸離。
世間還不是人世間。
在水深火熱的世間煉獄中,有一道微光似螢火般微弱,東方人族永恒的聖地道門巨子領悟了‘螢火’,開天辟地,從此群邪退避,永遠的開啟了一道盛世。
一千年過去了,沒人明白螢火到底是什麼。
……
“一千年了,一千多年了,唉。。”
荊棘籬笆鑄成的巨子城外,有一個老道士步履蹣跚,鮮白色的長衫被灰塵遮住了‘白’,寬灰色的大袖隨灰白長發飄搖,一手撫摸褶皺臉上的白須,一手牽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
如此仙風道骨,此刻卻突然‘啪啪’雙腳離地原蹦,灰塵頓時撲簌簌揚起,驚得城門口行人守衛紛紛遠離,怒目相向。
“呔,戊那老家夥,你這般流氓潑皮,簡直辱人斯文,有辱聖城聖地千百年的。。的。。”一道人打扮守衛似乎被氣極了,手指顫抖著指向這一老一少,嘴唇打顫,半天說不出話。
“名望還有聲譽。”小孩滿臉無奈。
“對對,聲譽”,道人總算理順一口氣;“你們是何人?來甚做甚?”說著滿眼鄙夷打量著二人。
小孩上前一步,一手揚起手裏一杆長帆,帆上一麵寫著‘聖人之子’另一麵寫著‘遇難呈祥’。天真的青澀麵龐同樣風塵仆仆卻堅毅,丹鳳眼,小刀眉,一股靈動之氣止不住躍然。
他脆生生道;“道爺,我家爺爺有顛癡之症,還請勿怪勿惱,道爺守衛聖地之辛苦,可謂勞苦功高,修身養性功夫如山巔之雲,巍峨卻淡薄。
我們從世俗曆練紅塵,路過聖城欲歇息些時日,還望道爺行個方便。”說著打了個道籍,欠身一禮。
眾人才見這小孩氣度不凡,彷佛那杆大帆在側猶那將軍‘如令’,這將軍且容日後再說。
不過這道人見此卻是一驚,心思婉轉‘此麵大帆怎麼如此眼熟’,略一思索,放行道;“速速進去,莫再耽擱眾人入聖城”。
老道士還想說什麼卻被小孩扯入城內,遠遠還傳來道士瘋言瘋語“老道我是那種人嗎,風流倜儻,守歲千年。。。”等等,隨即走遠。
“聖城還是人傑地靈,鍾靈頂秀啊!
大朗,你日後還要多走動,才會明白啊。剛表現不錯吧,哈哈哈哈。”
進城心情愉悅的老道,殊而說罷咧嘴一笑,邁步間竟然跟上撇胡子一樣,八字步。
“我餓了藍爺爺,希望聖城人多好算命,多碰幾個傻子。”
隨即又道;“這也算是坐城麼?除了荊棘做牆,竹子做房,竟然還有人家是用稻草葉做屋,山頂那坐道觀倒是炊煙四起,我看聖城十個有八個人是道士吧,整個聖地竟然都是草木叢林,精怪可多是在林中。”叫大郎的孩童竟麵帶憂色,擔心說道。
“你懂什麼?聖地是道門至聖仙師巨子發源之地,多少精彩絕豔之人,傳承千年經久不衰,天人之境的大宗師曆來以道門為最,佛家精義,儒家典律,皇家法學,至於魔門,墨門,陰陽派等等不值一提,道家天人合一,乃天道庇佑,傳說之中道門‘螢火’之術千年來,始終無出其右。這次來,你就不要走了。學到真本事了,吾心足矣。”老道慎重扶須而言。
大朗頓時一怔“嗯?藍爺爺,請你告知我爹的消息,無論做什麼我都願意”。
頓時兩人語塞,大朗倔強的眼光不曾動搖分毫。
“唉”。老道輕輕歎了一口氣,大步往前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