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見,先生。”狄肯幾乎是一句話一個動作,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差點踩錯梯子掉下來。
白天時候,路易斯一整天都坐花園裏,狄肯就他旁邊侍候花木,兩人一句話也不說,隻是偶爾眼神交彙。狄肯總是看他一眼就臉紅轉頭,然後好長時間都不敢去看他。
這時,路易斯姐姐海麗提著裙子氣勢洶洶走過來,往路易斯麵前一坐說:“真是氣死人了!”
“什麼事惹得你這麼生氣?”
“你都不知道我今天遇到了什麼!我去參加一個宴會,結果宴會上有人恥笑我未婚前,倒追過一個叫什麼卡洛斯男人,上帝啊,我差點上去撕爛那個女人嘴。到後來才知道,她們說是旁親家裏一個私生女。”海麗用力扇著扇子,氣呼呼說:“我一定要讓爸爸去譴責他們家,簡直是丟人現眼!”
正說著,一陣風吹過來,把海麗夫人帽子刮到了旁邊水池裏。
“哦,我帽子。”海麗夫人站起來,指著旁邊狄肯說:“會遊泳嗎?去把我帽子撿回來。”
路易斯皺了皺眉說:“一頂破帽子,都弄濕了還要什麼,我去給你買一遝全。”
“你懂什麼,那可是我兒子買來送我,你有比嗎?”
狄肯笑了笑說:“樂意為您效勞,夫人。”說著他遊到水池裏,撈出了海麗夫人帽子。
“夫人,帽子已經濕透了,要不要我把帽子直接交給您女仆?”狄肯問。
“哦……當然……”海麗夫人卻沒有去看帽子,眼睛隻狄肯濕漉漉身體上流連,然後盯著狄肯兩腿間看直了眼。
“咳,姐姐,你不該先去見見母親嗎?”路易斯陰陽怪氣說。
“哦,不著急。”海麗夫人卻笑眯眯坐下來,盯著狄肯臉問:“你叫什麼?是來?”
“回稟夫人,我叫狄肯·沃倫,是來花匠。”
“花匠?你不介意話,可以給我剪幾枝玫瑰來嗎?”
“好,夫人。”狄肯轉身花叢裏剪了幾枝玫瑰,然後放桌上說:“夫人,您玫瑰。”
海麗夫人眼睛一直盯著狄肯身體,頭也不抬說:“再去剪幾枝,多剪一點,我想要長得比較矮那種,好是貼著地麵長得那些。”
“但那些不是玫瑰。”狄肯老實說。
“沒關係。”
路易斯受不了,冷冷諷刺道:“你夠了沒有。”
海麗夫人被人拆穿了,不滿瞪了弟弟一眼說:“不喜歡你就滾遠點。”
兩姐弟互不相讓對視了半天,後海麗夫人敗下陣來,嘟囔著離開了花園,剪下來玫瑰一枝也沒拿。
狄肯看著桌上玫瑰,遲疑了一下,然後問路易斯先生:“需要我把這些花送去嗎?”
“你過來。”路易斯坐椅子上,目光深邃盯著狄肯。
“是,先生。”狄肯不明所以站到路易斯麵前。
而下一刻,路易斯先生手就摸到了狄肯雙腿|間。
狄肯嚇得閃到了一邊,雙手捂著自己寶貝,臉紅發紫。
路易斯先生卻不依不饒又把手伸了過去,堅定他大腿和屁股上摸了好幾把。狄肯能捂住寶貝,卻捂不住別處,被摸得狼狽極了,後羞慚蹲地上,低聲求饒:“別……別……先生……別……”
“下次再這樣放|浪,故意勾引人,看我饒不了你。”路易斯喘著粗氣,激動說。
“我沒有勾引人。”狄肯紅著臉說。
“去換換衣服,你這傻瓜。”路易斯占夠了便宜,心滿意足拿了一份報紙遞給他:“擋著點,晚上別忘了來送花。”
當天晚上,狄肯偷偷摸摸爬上陽台後,路易斯先生打開窗戶就扯著狄肯領子進了房間。
路易斯穿著一身棕色絲綢睡袍,房間裏沒點燈,隻有月光灑進來。
狄肯手裏攥著一束花,緊張話都不會說了,隻愣愣望著對方。
路易斯圍著狄肯轉了一圈,命令道:“把衣服全脫了。”
狄肯看著路易斯先生好像要吃人目光,又害羞又害怕,扭捏著沒動。
“愣著幹什麼?”路易斯床邊坐下來,雙眼緊緊盯著狄肯道:“都對我做過那種事了,現又裝什麼?”
狄肯咬了咬嘴唇,解開衣服,脫下來丟地上。然後又把手按褲子上,遲疑望向路易斯先生,麵帶不安和慌張。
路易斯呼吸忽然變得急促和沉重,他把手按自己腿間,急切命令道:“脫下來。”
狄肯隻好解開腰帶,褲子順著腿滑落到了腳下。他赤|身裸|體站那裏,涼涼空氣刺激著他肌膚,狄肯腦海裏一片空白,他閉上眼睛,任由自己袒露出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