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柔生性好玩,刁蠻成性,就是喜歡熱鬧的地方,所以也造成了她愛闖禍的老毛病,此刻,對待身後的哥哥葉淩人不理不睬,全憑自己的喜好,撥開了前麵的武者人群,她要近距離的看到打鬧場景,這不就是她來此的原因嗎。
旁觀的一百多位武者,全是成年的大男人,都是有一定脾氣的,現在竟是被一個小丫頭片子推推擠擠,頓時不開心了,怒眼相向,葉紫柔卻不管不顧,依舊獨立獨行,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大漢就要罵出口來。
葉紫柔身後隨之而來的卻是一個相貌俊秀的青年男子,二十四歲上下的樣子,一臉冰霜,他看了一眼那位想要罵人的大漢,大漢頓時莫名的身體一顫,愣是把已經到喉嚨的罵語咽了回去,一點脾氣都沒有。
葉淩人可是一位年輕的高階地行者,這就是實力上的威懾,他現在的年紀能有如此修為,分明是驚人了,是天賦與努力的體現。葉紫柔不聽他的話,他隻得跟著她來到了最前麵,一男一女與四名嫵媚女子之間的爭鬥馬上入了他的眼。
“這……”依靠他的修為,也令人當然可以一眼的看出俠門的一男一女之間的境界,任是他定力極好,看到了這一幕也是有些動容。沉默少言的望天樹洞第一人,他對自己是存在驕傲情緒的,二十四歲的高階地行者,就算是他父親葉望天也是很是滿意。
但是,葉淩人心裏的驕傲再見到俠門子弟的時候,蕩然無存,那一對男女的年紀分明是要小於自己,二十歲的高階地行者!而且,他們的對手竟然是兩位高階地行者,以一敵二還能占據上風,俠門男女的實力還在表麵上表現出的之上。秋煙閣的四女雖是嫵媚,雖也是高階地行者,但是年齡上已經是三十歲以上了,不入葉淩人的眼。
與哥哥葉淩人不同,擠到了人群最前方的葉紫柔第一眼看到的卻是一個捧著絕世殺器的二十歲男子,眼也不舍得眨一下,盯著不放,那個男子的對手是一個滿臉邪氣的小白臉,兩人戰得不可開交,小白臉有境界高的優勢,而他卻也有兵器上的優勢。
葉紫柔看得目瞪口呆,又是滿眼的不可思議,又是欣喜,是對青年男子還活著而感到不相信,眼睛不會騙她,這也使得讓她心裏非常的欣喜。
“他還活著,他原來還活著。”葉紫柔甚至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如此高興,她一直都那麼討厭他的。霞城曆練之時,原本以為他死了,有一段時間裏難過的要死,後悔的要死,要是當初自己不任性,不和吳東良換組,吳東良是不是就不會死了,和一眉哥在一起,吳東良怎麼可能出事,他就不會死在邪門弟子手裏了。現在呢,他居然還活著,葉紫柔真的發自內心的開心。
葉紫柔眼裏的那個青年男子就是與色邪弟子李歡雲大戰的武動良,葉淩人從未見過未來小舅子武動良,自然認不出來,葉淩人看了妹妹突然要哭了,很不對勁,葉紫柔在他眼裏永遠是寶貝,哥哥從來不覺得她刁蠻,對她疼愛無比。
“紫柔,怎麼了?哪裏不舒服,要不我們回去吧。”葉淩人生性沉默寡言,可是麵對妹妹葉紫柔,他是從來都不吝嗇言語的。
“哥,我沒事。我不回去,我就要在這裏。”葉紫柔捂去了眼角的淚滴,突然又在臉上綻放了笑容,讓這位本就貌若仙子的女子增了幾分美麗,又是哭,又是笑,葉淩人真是猜不懂妹妹心裏裝了些什麼了。
武動良全神貫注的不敢分神,小白臉李歡雲是一個令人忌憚的對手,高階地行者的修為,水係心經上的相克,天羅誅心劍是軒然宗的天羅誅心劍,最適合使用它的主人自然也是修習雲羅心經的風係軒然宗弟子了。雖說火武經的武動良不衝突的也可以使用天羅誅心劍,但要是想充分的激發出這柄尊器的十足威力,實在是難了太多,至少花的功夫就要高好幾個檔次。
“混蛋。”李歡雲眼裏,哪裏還有剛開始的傲然的不可一世,他深知,如果今天不盡力而為,極有可能就要陰溝裏翻船了。
“這把煞氣逼人的兵器肯定至少聖器。”李歡雲心裏匪夷所思,他不敢相信武動良怎麼會掌握一種聖器呢,連他都沒有,他卻完全不敢想武動良掌握的這柄驚人殺劍其實是尊器。因為李歡雲想,武動良完全是以這柄驚天尊器拉近了與李歡雲之間的差距。
現在不需要急,武動良一點也不著急,依靠腳下的火影決,武動良的確是有著速度上的優勢,再有天羅誅心劍的威懾,武動良有了自保之餘,才是把李歡雲的性命作為下一次目標。
不得不說的是,色邪一門,他們的步法武學一直是首屈一指的,李歡雲一直鮮見對手,色邪雲中雨以下均是淫邪無比,他們不光以年輕美貌的女武者為目標,身無一武的平常女性他們也不放過,通常都是先奸後殺。色邪雲中雨有一門淫邪的武學,叫做“雲雨邪功”,當他們無恥的進行著雲雨之歡時,他們可以把女武者一部分修為轉移到自己身上,這也是他們增強自己修為的一個重要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