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少,他就是武動良。”嚴安民衝武動良冷笑一聲,然後,一邊指著武動良,一邊恭恭敬敬的向那位穿著奢華的年輕人說道。
當秋少以無禮而鄙夷的眼光打量著武動良時,武動良也認真觀看在了他身上,秋少,比之武動良要小上兩三歲,眼神中露著陰厲之色,容貌上的確是一位翩翩公子,嘴角是不是藏著瞧不起人的冷笑,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連你這樣的鄉巴佬,都敢衝撞我父親,掃我洛霞山顏麵,傷我洛霞山弟子,我今天不廢了你,我都難當這洛霞山的少掌門。”站在鐵牢之外,秋少絲毫不把武動良放在眼裏,冷冷的道。
“你這土鱉是秋雪炎?”武動良終於確定了,眼前這個狂傲而目空一切的年輕男子分明是秋風落的小兒子,秋雪炎。
“算你還有點見識。”秋雪炎不帶思索的就應聲道,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急道,“混蛋,你說誰是土鱉?”
“誰接我話,誰就是咯。”武動良一臉和善的笑容,淡淡道。
秋雪炎幾乎要衝進來了,不過,他使勁的憋出一句話,陰沉的道,“你死定了,不過,隻有到我折磨夠了,你才能死。”
“武動良,沒想到有這天吧,你是傻呢,還是蠢呢,居然自己送上門來?我們現在教你死字怎麼寫。”嚴安民陰狠的樣子,讓武動良感到厭惡。
“武動良,上次你可以逃掉是你運氣好,嘿嘿,這次……”吳鬆接了嚴安民的話,接下去說道。
“武動良,你好狠毒,竟然傷了我兩個兒子,他們兩個人現在都成了殘廢。”那位武動良未曾蒙麵的五十歲上下的男子道,原來他是當初被武動良廢了一腿一臂的何傑水兄弟的父親,何善儀,一位洛霞山的外門掌事。
“這麼說,你們都是來找我報仇的?”武動良明白了過來,看來,這四個人是來要他的命的,一進來就不打算讓武動良活下去了。
“我現在就進去要了他的命。”秋雪炎按捺不住自己的殺意,邁了步子走了過來。
“秋少,這點小事還是讓我們來吧,省得髒了你的手。”嚴安民想要討好地位尊高的秋雪炎,攔住了急切的秋雪炎,低聲下氣的道。
“走開!”秋雪炎不樂意了,叫道,“我不喜歡這混蛋看淡一切的眼神,什麼淡定自若,哼,等會兒就讓你看見什麼叫害怕,求饒聲總是那麼好聽。”秋雪炎加上一絲陰森森的詭異之笑。
因為身份差距,即使這裏屬嚴安民的修為最高,但他也不敢忤逆秋雪炎的意思,看著陰險笑容走上前來的秋雪炎,武動良心裏卻是高興的很,他巴不得如此呢。從一開始,武動良就在算著這四人的修為境界,他們想要殺武動良,武動良不可能束手就擒,他要有所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