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洞主剛收的弟子吳東良,見過象塵師叔、各位師兄。”
武動良恭敬地向葉象塵鞠了個躬,葉紫柔麵前一定要做足了戲碼,不要被看出來了,武動良做這些自然輕鬆,葉紫柔看不出任何不對的地方,吳東良是葉望天的弟子,剛見麵當然要向師叔、師兄見禮的。
葉象塵傻眼了,郭英齊更傻眼了。搞了半天,原來葉紫柔不知道身邊的這位是她的未婚夫,難怪兩人可以心平氣和的相處。
郭英齊首先是心花怒放,原來小師妹沒變,隻是被武動良愚弄了,他反應過來、嘴巴快,就要揭穿武動良的真實身份。
“你不是武……”
“英奇!”
話沒有說完,已經被葉象塵製止了。洞主的新收的弟子?吳東良?武動良是被葉望天帶走了之後,現在與葉紫柔走在了一起,隱隱之中他猜到了大概,自以為現在的一切都是洞主的安排,武動良的淡定自若更是堅定了他的想法。既然如此,他忙打住了郭英齊,不允許弟子打亂洞主的計劃。
“吳東良!好啊,既然已經是我們洞主的弟子,甚好甚好。”
“師父,他不是……”
“英奇,別說了,我都知道。嗯,紫柔與吳東良這一路上必是辛苦了,我們去落腳處讓他們休息吧。”
“躲過了一劫!”
武動良虛驚一場,幸虧沒有被當場揭發,不然這一路上與葉紫柔打好的關係全完了,做的一切都要白費了,兩人勢必要尷尬了。
武動良跟著望天樹洞一行人入住的地方是城裏的著名府邸,陽府。
望天樹洞、洛霞山明麵上向來友好,自然有所聯係,望天樹洞可以派出一批弟子到洛霞山的地盤上曆練,洛霞山也有派出弟子去望天樹洞範圍內去曆練,作為東道主,洛霞山自然會照顧下望天樹洞的這批人。陽府,便是洛霞山門下一弟子的家族府邸,現被洛霞山劃出去,作為望天樹洞這批人的霞城暫時落腳處。
陽府的天賦出眾的子弟,曆來就是被洛霞山收為弟子。更為重要的一點,陽府的家主弟弟就是洛霞山的一個外門掌事。陽府與洛霞山關係甚密,可以說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陽府很大嘛,哪裏才是我的住房呢?”武動良純屬自來熟,大大咧咧的跟在眾人後麵。
“吳東良,你站住!”
葉紫柔故意的落在了後頭,叫住了武動良,語氣很是不善。
“幹嘛?”
“混蛋,你好像忘記了一件事。哼,你答應我了的事情,金鉤蛇呢,你不是說在你身上,在哪呢,你不會把它扔了吧。”
武動良一怔,葉紫柔恰到好處的提醒了武動良,“啊呀,我怎麼把它忘了呢,逆耳空間裏沒有一點靈氣,他會不會死了?”
在葉紫柔緊密的逼視下,武動良隻得訕訕的笑了笑,他好像已經看到了知道了金鉤蛇的死訊後,葉紫柔的大發雷霆,一發不可收拾。
武動良挺了挺胸堂,給自己長氣,自信的道:“金鉤蛇自然還在我身上,不過它有沒有事,就要看你了。我們當初的約定,你跟我回了望天樹洞、承認我是你的師兄,兩點都做到了我就把金鉤蛇送給你。哼哼,可是你兩點都沒有做到,現在是霞城,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得了金鉤蛇就跑路了?還有,讓你承認我是師兄可我從頭到尾都未聽到你叫我師兄。想要得到金鉤蛇,是不是簡單了?”
“這……”
葉紫柔很少有張口莫辯的時候,現在就算是尷尬時刻,想了想還是為自己狡辯道:“我族兄葉逸人麵前,我逃不了。所以不用你說,我肯定會回去。”
“至於,那個……”
武動良笑了,笑的極其放肆,他知道葉紫柔指的什麼,她肯定暗罵自己臉皮厚,後進門的吳東良居然威脅一出生就已入門的人叫師兄,這是要有多厚的臉皮啊!
“師兄……”
這聲音快趕得上蚊子了,武動良搖頭的同時,也樂得一塌糊塗。既然已經讓葉紫柔如願的吃癟,目的已經達到了,武動良不敢得寸進尺,差不多就行了別人惡女真的發飆了。
“你等著,我去拿。”
武動良出去溜達了半天才回來,到了葉紫柔麵前的他已經手上拎了一個精妙的籠子,籠子裏是岌岌可危、半生半死的金鉤蛇,武動良擔心美女突然暴走,忙扔下了籠子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