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武經,處於第一重天的大成之境,也是急不得。依照我這樣每天的修煉,如果在下個月趕去望天樹洞前還不能突破,我倒也不信。”
葉紫柔的小姐脾氣隨時隨地都會發作,可既然入了神,她已是不能動彈,武動良心誌堅定卻不受影響。
當淩晨之際,武動良發現了異常,神識可外放的區域,一裏外武動良感覺到了兩股比自己強大的氣息在逼近。
“氣息不像端木信,那會是什麼人呢,暫且避一避,也許是我多想,隻是過路的陌生人而已。”
被封住了穴位,葉紫柔既不能使用真氣教訓武動良,也不能吸取了靈氣進行修煉,她此時眼睛閉著窩在了一旁,洞察了武動良的所作所為,預防武動良進行不軌之事,武動良要知道了自己被人這樣防著不得鬱悶死了。
還沒有被武動良扛到破廟裏的石像後,葉紫柔大聲尖叫,進行了反抗,“你幹嘛,你想對我做什麼,混蛋,你要感動我一個手指頭,我爹饒不了你。”
“住嘴,有人來了,我們藏起來。”
“又想騙我,我玄行者都沒感覺到,你個黃行者裝什麼裝?有人來了更好,我偏不住嘴,我讓他救我,哼。”武動良的神識是同境界人比不了的,就是低階玄行者的葉紫柔也要稍遜。
“那你隻管叫一叫試試,在我手上是不敢對你做什麼,如果遇到了比我厲害的有心人,我敵不過他你遭了秧,可就怪不到我了。”
那兩道氣息越來越近,開始時武動良隻覺得他們在一裏外,轉眼之間,他們徑直到了破廟之外,武動良深感不妙,葉紫柔被他封住了穴位,不會有武者的氣息外露,武動良自己也急忙掩蓋氣息了。
一個人,兩個人,都進了破廟裏,他們隻是要在這裏歇腳,破廟裏有什麼他們都不去理會,石像後武動良暗暗觀察了兩人長相,是信誠裏與笑臉、苦臉兩個和尚激戰的兩個黑衣人,這麼近武動良這次可以看得真切,原來兩個黑衣人還是一對長相一致的雙胞胎兄弟,武動良屏住了氣息,不敢出聲。
“無是,怪你,當初在通城裏要不是你貪圖小尼姑,天元仗就到手了。”
“無非,說什麼呢你,不是你跟我說李歡雲這段時間喜歡貌美的小尼姑,我那是想抓個小尼姑跟他換件好的寶貝,誰知道小周天寺的老和尚這麼厲害,差點被抓了個正著,要是我們師傅在就不用怕了。該說你了,不是我說你,楊玄郎是風國人,我們理他幹嘛。那個江天暮是好惹的?”
“我們是被清夕、清空兩個禿子追得太緊了,想要利用瘋子幫我們擺脫了禿子,我們好順利回了五邪島,有師傅在我們就不怕了。”
“回去了五邪島,師傅非得打死我們,沒有他的允許我們前去小周天寺盜取天元仗。就差一點點,我們就成功了,怪就怪老禿子看得太緊了。”
原來黑衣人兄弟是海無是、海無非,他們是“五邪”之一的海滄浪的門下。“五邪”之名,在北域是無人不曉,無惡不作,色邪、盜邪、毒邪、怨邪以及殺邪,而這盜邪就是那海滄浪。
“海滄浪,一生盜竊珍稀寶物,為此殺人無數,頭落不眨眼。那李歡雲應該就是色邪的弟子,色邪雲中雨為**不惜做一切壞事,弟子也就不會差。還有,原來那瘋子是楊玄郎,風國裏夏王楊夏來的嫡孫,十足的戰鬥瘋子,所以別人稱他為瘋子。”
“不好,那兩個禿子又追來了。”海無是一聲氣吼,武動良也感覺到了又是兩道氣息奔向了破廟這裏。
而外邊,打破了夜晚的寧靜,已經是白天的塵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