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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的時間,正是大家互相拜年,互相拜訪,拉近關係的時間。但是,風滿樓在京城沒有多少要拜訪的人。
除了恩師李昿,耽誤了半天時間,剩下的就是沈相爺了,這個和自己有一麵之緣的人,這裏又花了半天時間。
除此之外,便是和趙元侃,趙元佐兩位兄弟往來,不過,這段時間,趙元佑那小子卻是經常來拜訪。
楊虹彩眼光很是獨到,一見到趙元佑,便知道這是衝著蘇湘月而來,也不加阻止。風滿樓也不好說什麼,倒讓這小子一來而去的,和蘇湘月混得倒也有些熟悉了。
過完正月初一,初五便要開始上朝,朝廷的官員們,開始準備了起來。現在反倒風滿樓無事可做,要修築黃河堤壩,至少要等到三月份春暖花開了才能進行。因此,這段時間日子倒也過得逍遙。
不過,今天風滿樓卻去城外一處作坊。這作坊正是生產水泥的作坊,還是沈倫一手安排的。風滿樓趕了過去,老遠的,看見這個作坊位於一座山丘之下。想來也是,這開封府周圍,到處都是平原,想要找一個山丘,卻也是少見。而且還要山丘裏麵有石灰石。
好在石灰石不難找,很快,風滿樓便來了近處,卻看見一隊禁軍駐守此地,見到風滿樓過來,為首一個頭領模樣的軍官問道:“來著何人,此處乃是軍管地帶,嚴禁任何人進出!”
風滿樓笑了笑,說道:“這位軍爺,請問鄭樹林鄭師傅可在?”
那首領一愣,你是說這裏的鄭大人?
風滿樓笑著說道:“正是!”原來這鄭樹林已經接受了朝廷的官職,在工部掛了堂吏的職位。也算是朝廷的公務員了。
那首領還算客氣,隻是說道:“請問如何稱呼?末將好去告知鄭大人一聲!”
風滿樓拱手,說道:“多謝了!”同時,一百多文銅錢順手便送到了那人手上。這首領隻是手心一捏。便知道有一百多文,當即便離開了。
這些禁軍隻是負責看守礦場,當然不會在意這些官員們,因此說話雖然客氣,但是也隻是客氣而已。
過了沒多久,果然隻見鄭樹林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很遠就大聲喊道:“風大人。真的是風大人!”
鄭樹林見到風滿樓,那當真是一個高興,真有他鄉遇故知的感覺。
風滿樓笑了笑,說道:“沒想到,咱們還有見麵的機會!而且,以後還要經常見麵了!”
鄭樹林哈哈大笑。說道:“在這裏快三個月了,終於見到咱們餘杭的人了。真是憋死我老鄭了。風大人,一向可好!”原來鄭樹林已經從內心裏,將風滿樓當成是餘杭人了看待了。
風滿樓看著鄭樹林,很是感慨萬千,正當兩人聊得高興的時候,忽然裏麵有人大聲喊道:“不好了。死人了!”
鄭樹林很是驚慌,這工地上麵死人,是非常不吉利的。董超打趣道:“上次在餘杭,大人去的時候,石灰礦場也死了人,結果是被中毒。這一次來礦場,有死了人,隻是不知道是怎麼個死法!”
等到風滿樓過去看了很久。才發現一個人已經摔在了亂石堆上,渾身血肉模糊。鄭樹林看見風滿樓過來,說道:“大人,你料事如神,看看這人到底是摔死的,還是怎麼死的?”
旁邊眾人將一個中年人扭送過來,說道:“這位大人。定是這人將寶材從上麵推下來摔死的!”
原來那死者名叫寶材。那說話的人,正是一臉的氣憤,風滿樓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細細的說一遍!”
那人連忙說道:“回大人的話,小人叫做向二,乃是和死者王三是同村的人。從礦場剛開始,咱們都一起來這裏做活,隻是過年的時候,礦場放了三天假,這才來兩三天,便死在這裏了。”
說完,向二抹了抹眼淚,說道:“小人和這王三,從小一起長大,一直像兄弟一般。因此不得不替他出頭。王三兄弟,便是被這個李大從這坡頂上推下來的!”
風滿樓見狀,說道:“不要著急,慢慢說,你當時看到了什麼!”
那向二說道:“剛才,小人和一眾人在這裏打石頭,卻看見這李大從山頂上下來,定是他將王三兄弟推了下來,然後才從山頂上下來的!”
風滿樓看了看那李大,卻見已經被眾人給拉住了,轉頭問向二,說道:“無緣無故,這李大怎麼會殺害王三呢?”
向二說道:“肯定是他。哎,怪也就隻怪我這王三兄弟,平生喜歡多管閑事!自從去年來到礦場以後,便發現咱們礦場經常丟東西,我這王三兄弟便留了個心眼,處處的想要抓到這偷東西的人。”
那李大聽到這裏,忍不住的低下了頭,搶過話頭說道:“大人有所不知,小人家裏有七十歲的爹娘,還有三個孩子,就我老婆一個縫縫補補,根本養活不了一家人,小人做工的錢,也勉強夠養活一家人,所以才偶爾伸手,但是小人卻從來沒有偷過咱們礦上的人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