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真給力。初春的陽光格外的燦爛,照在我那洋溢著得意之色的臉上。為什麼得意?哥們的終身大事今天就要板上定釘了。別笑話我沒見過女人。我可是一帥哥,隻是我那漂亮的老婆是從一群男人手裏搶來的。她可是我們大學裏的校花啊。
中午,兩家人終於坐到了一起。在飯店的小包間裏,兩邊是各自的父母。我眼觀六路,罪惡的魔爪摸著未來老婆的大腿。心裏那個美啊!
“老薛,既然今天我們坐在一起討論孩子的婚事,那該提的我可提了啊。”李雪的爸爸發話了。
“來,來,咱們先幹一杯。喜事好商量啊。酒過三巡再談正事。”我老爹那可不是省油的燈。
“對,對,先吃先喝。”我媽也出來打圓場。
幾個人推杯換盞一番,李雪爸爸的臉掛彩了:“這下該談了,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給了你們老薛家,不得得點補償啊?”
“那是,那是”我趕緊把香煙雙手奉上。我爸我媽也都陪著笑臉。可接下來的話讓我傻眼了。
“第一,彩禮要五萬。第二,房子要三室。第三,我們得單過。”
我的個親姥姥,我爸媽就我一兒子,我們單過他們咋過?我一下子站了起來。可我那可憐的的大腿啊,被我媽狠狠的掐了一下,到嘴的話被我的一聲嚎叫代替了。我看向老媽,她在向我使眼色。我要冷靜,冷靜!
“李雪,我去洗手間洗洗手,你陪我吧。”我陪著笑臉把李雪拉出房門。
“你爸怎麼回事?什麼意思他,他想讓我有個媳婦兒忘了媽啊?”我氣鼓鼓的就嚷開了:“還五萬,你知道我家剛為咱們結婚買了房子,我上哪弄那麼多錢去啊!”
李雪一聽我這話,也急了。她梨花帶雨的望著我:“我爸媽不也就我一個女兒嗎?我嫁到你們家,他們不也是自己過了嗎?”
我一聽有理,咱一時代男青年,不能存留那個封建社會的舊思想。這個單過先答應了吧。“那五萬塊錢怎麼回事?”
“我和你談了一年多了,你覺得我是那個愛錢的人嗎?我爸媽的不就是我的,我的不就是你的。”我一想,對啊!興許這是黨組織對我的嚴峻考驗啊!這個也通過了。還有那個小小的三室問題,我家早有準備。也就是說沒問題了啊!
我立刻換了個獻媚的嘴臉:“老婆,對不起啊,我錯怪嶽父大人了。”
李雪剜我一眼,在我的腦門上重重的給了一記!
這麼一來,婚期定了。我家開始張羅起來。可是每當看到父母總有些歉疚,以後他們得回舊房子自己住了,我這顆膨脹的孝心。哎!憋屈的難受。
今天家具終於安排停當。我騎著我那輛嶄新的摩托車,行走在我的康莊小路上。再有一星期就婚禮了,忙碌了好幾天我決定今天親自下廚,安慰一下我爸媽的五髒廟。也算給自己的單身生涯畫個句號。
在菜市場的停車處,我把我的坐騎安排好,在那嶄新的到後鏡上理理秀發。喲!我看見我的未來老婆了,她鼓著腮幫子瞅著我,眼神憤怒無比。
“老婆啊,咋地不高興了?”我著急的問。
“摩托車怎麼回事?”她叉著小蠻腰,瞪著我。“沒有這麼回事啊,我出來溜溜車,拉風一下嘛。”
“那它就不新了!”她繼續生氣中。
“人新就行了啊,我絕對原版。”我說著,把嘴巴湊到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人家有件東西從來都沒用過,絕對保鮮!”
可她並沒有開心,臉變得像豬肝,然後衝我大喊:“反正摩托車舊了我就是不要!”等她走後,我擦了一把她噴射的液體,感覺莫名其妙。
晚飯,我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喝著小酒,電話突然響了。老爹接完電話,臉色沉重的看看我媽,又看看我。
“咋了,爸?”我邊吃魚邊問。
“哎,李雪家說了,要沒有占過地的摩托車。不然婚就不結了!”爸邊說邊歎氣。
我這小暴脾氣,李雪是登鼻子上臉了。我氣呼呼的打去電話。隻聽人家小鼻子一哼,來了句:“這次我聽我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