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紅眼飛龍?!是嗎,這就是你計策嗎。)我看著影痕的行動,知道他很快就要開始反擊。
“我結束回合。在這瞬間,真紅眼飛龍的效果發動,沒有進行通常召喚的回合的結束階段時可以把自己墓地存在的這張卡從遊戲中除外,自己墓地存在的1隻名字帶有‘真紅眼’的怪獸特殊召喚。”
“‘真紅眼’?哼,你難道又要召喚真紅眼黑龍嗎?”
“不,我說過了,你的手劄抹殺可幫了我不少。”
“什……難道你那時舍棄的另一張卡是….”
“看著吧,我要特殊召喚的是這個,黑色的翅膀所背負的是鋼鐵的意誌,以毀滅的能量賜予吾重生的未來,現身吧,真紅眼暗鐵龍(ATK:2800/DEF:2400☆10)!”
“唰,唰!”兩片巨大的鋼翼展開,如同六把奪人性命的鐮刀一般,揮動的刺尾、有力的雙足,鋼鐵的姿態是否代表著它是與生俱來的戰鬥者呢?
“真紅眼暗鐵龍……它的攻擊力在我的夜炎獄君主麵前連牆壁都談不上,不過我也感謝你又給我提供了一張強力的稀有卡。”
“哈哈,是嗎,那你就盡管攻擊過來吧。”
“…..”祝菲兒看著影痕自信的表情有些猶豫了,“…..我的回合,我發動夜炎獄君主的效果,除外你墓地中的一張卡,給予你500點傷害。”
影痕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為什麼不貫徹自己的意誌呢,不過我等待的也就是這個瞬間,我從手牌中發動速攻魔法:◎顛倒次元,這張卡是在自己墓地中的卡因對方的卡的效果除外時才能發動,互相把自己的墓地和除外區的卡交換。”
“怎麼可能?!”祝菲兒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不過她的這個表情比一直板著個臉的樣子要好看…..)。
“因為這個效果,你的墓地已經清零了,夜炎獄君主的攻擊力回到初始的3000點。”
纏繞著夜炎獄君主的黑色火焰不斷減弱,它竟對著影痕吼了起來:“你這臭小鬼,想用這種招式來削弱我的力量嗎。”
“不用怕他,我會給您補充力量的,我發動魔法卡:◎真炎之魂,選擇自己場上兩隻守備力200以下的炎屬性怪獸發動,其中一隻怪獸的攻擊力上升另一隻原本的攻擊力的數值,這個回合自己其他的怪獸不能攻擊;我將古代炎獄神的攻擊力加到夜炎獄君主身上(ATK:5500),之後用它…”
“你以為我會給這種機會嗎,”影痕發動了從決鬥開始就一直放在場上的覆蓋卡,“我發動陷阱卡:◎真紅衝擊,自己墓地中一隻名字帶‘真紅’怪獸除外後發動,自己場上另一隻名字帶‘真紅’的怪獸與對方場上攻擊力最高的怪獸強製戰鬥,並且在傷害計算時攻擊力上升我的除外區名字帶‘真紅’的怪獸的攻擊力的合計數值,我將因為顛倒次元的效果回到墓地的真紅眼飛龍除外,使我場上的真紅眼暗鐵龍上升真紅眼飛龍和同樣因為顛倒次元再次被除外的真紅眼黑龍的攻擊力的合計數值,而且它在戰鬥破壞對方怪獸時給予對方被破壞怪獸原本攻擊力數值的傷害。”三隻黑龍的身影重疊在了一起,真紅眼暗鐵龍背後出現巨大的黑色虛影,它揮動鋼翼,口中蓄積了無情的火焰。
“結束了,真紅眼暗鐵龍對夜炎獄君主發動攻擊,黑暗無限火焰!”
“可惡!!!夜炎獄君主,反擊!”
“吼!!!”純淨的黑色火焰和透出血紅色的黑焰在空中對撞,之後發生了巨大的爆炸。
巨大的氣流差點將我吹了出去,“咳,咳。”,麵前的場地被煙霧彌漫,我向前走了走,看到了影痕的背影,影痕用手支撐著兩膝,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怎麼樣,沒事吧。”
影痕沒有抬頭,道:“她呢?”
我看向了祝菲兒的方向,煙霧漸漸散去,夜炎獄君主的身影已經消失不在,祝菲兒此時仍站立著,但眼神卻十分的空洞,仿佛已沒有了靈魂。
“對…不…起…蛇…大…人”祝菲兒從兩眼和嘴中吐出黑色的煙霧,倒在了地上,周圍的符文和煙霧也隨著消失,空間恢複正常,一切又變回了原樣。
“不好意思啊…..遊牧,我不能完成約定和你決鬥了….”
我將影痕的右手搭到自己的肩上,道:“現在不是說這種事的時候,我們先去看看她的情況吧。”
我扶著影痕慢慢的朝祝菲兒走去,但就在這時一道黑影閃過,一把抱走了她,“這次我可不會讓你跑了!”我伸出空閑的另一隻手,放出水係魔力,凍住了那人的雙腳。
“唔!這是怎麼搞的!”我看清了那人的背影,他穿著一身特製的紫色製服,頭上幫著一個長長的頭帶。
“是你們搞的鬼嗎?”他感覺到我們正朝他走過去,回過頭來看著我們。
“你是…..”我看到他的臉才發現,他的年齡似乎比我還小。但右眼上卻有一道3寸長的傷疤。
“切,還是被你們碰到了。”他的臉上充滿了不悅的神色。
“咳…咳…放下她…..”影痕恢複了意識,抬起頭說道。
“就憑你們現在的狀態是阻止不了我的,旋風!”少年伸出雙指所夾著的卡片,卡片發出光芒,一陣狂風撕裂封住他雙腳的寒冰,他一躍到了房頂之上,超速離開了這裏。
“沒辦法了,現在的我們根本追不上。”
“是她的…同伴嗎…”影痕問道。
“你忘了那身製服嗎,要不是當初在海邊碰到他們,現在也不會有這種事了。”
“是…南宮?”
“應該是他的人,居然當剛才為止都一直袖手旁觀,結束了才出來把人搶走,我下回一定要和他算總賬。”
“啊,機會不是….很快就有嗎?”
“好了,你別再說了,我馬上請瑪雷師父為你治療。”我胸前的奧雷卡爾克斯之鏈發出耀眼的光芒,使我和影痕看到了久違的異空間的影像…….
………………..
“嗒,嗒,嗒。”封閉的走廊裏,一名橙發的青年快速地走著,神色凝重,嘴中念念有詞。
過了一會兒,青年離開了通道,走到了室外一個空曠小的圓型空地上,此時已到夜裏,微風吹著樹葉輕輕地拂動,空地上空無一人,月光灑在眼前的建築物上,靜謐的環境使人的心得到放鬆,但膽子小的人或許會不禁想要離開這裏。
“嗬嗬嗬…”不遠處的樹底下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啊啦,蛇,你不是很忙嗎,怎麼會在這種地方。”
樹影遮住了女人的身體,使人用肉眼無法看清她的相貌,但橙發青年對著聲音卻十分熟悉,“幡,我不是說過,沒事不要和我搭話的嗎。”名為“蛇”的橙發青年用不善的語氣回答道。
女人笑了笑,道:“嗬,你真是的,人家不過是關心你而已嘛。”
“哼,你這惡心的女人少來煩我。”
“啊,是嗎,養了那幫沒用的家夥的人,還真好意思說呢。”
“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