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為神馬她的頭還要枕在這禽獸的肩窩上!
靠,她從不記得,她睡相有這麼差!
慕容沐屏臉色驟然變了,抬腿就想把君禽獸踹飛出去。
在心裏樂了半天的君禽獸,明顯料到慕容沐屏醒來會發火,他漫不經心地睜開雙眸,斜視了眼慕容沐屏。
“……”慕容沐屏的動作僵住了,這禽獸早就醒了,就等著她出糗?
“你這麼激動,可是看到什麼奇怪的現象?”君禽獸挑著眉,看向慕容沐屏問。
慕容沐屏哼了聲,沒有答。這禽獸,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呐!
君禽獸 懶地伸了個懶腰,他若有所指地道:“本王好像被鬼壓床了,渾身酸痛!”
“……”慕容沐屏心中一群草泥馬狂嘯而過,她滿臉痛苦地倒在被子上!在心中把君禽獸的祖宗十代,問候了一遍又一遍!
掃了兩眼慕容沐屏的反應,君琉璃愉悅地揚起了唇角。這個女人,當真是有趣極了!
“你要把自己唔死了嗎?”笑了一會兒,君琉璃伸手把慕容沐屏的腦瓜子從被窩裏拉了出來!“滾!”慕容沐屏怒火涮涮涮地蹭了上來,抬手就甩開了君琉璃的魔爪。
君琉璃擰著眉頭緊快速抓住了慕容沐屏的手腕,帶著不容抗拒的口吻道:“冷靜點,我們來談談!”
“我憑什麼和你談?”慕容沐屏死瞪著君琉璃,她現在隻想把這禽獸一腳飛出窗外!
“步溪的鎮鏢之寶不見了!”君琉璃緊盯著慕容沐屏,一字一句地道。
“……”慕容沐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狐疑地眨了眨眼,才明白君禽獸說得到底是什麼!
尼碼,步溪手下那兩貨,早上還拿著鏢鏢之寶,跑她這獻媚!那兩把破劍突然不見了,這禽獸該不會是以為她動的手腳吧?
“然後呢,你想表達什麼?”慕容沐屏強壓下心裏的怒火,冷笑著問。
如果,是步溪懷疑她,還情有可原。可如果是這禽獸懷疑她,那還真的是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呐!
“你覺得步溪待你如何?”君禽獸突然沒頭沒腦地問。
“自然是極好!”慕容沐屏深深地掃了眼君禽獸,字正圓腔地答。
君禽獸的心裏被慕容沐屏的話驚起了一絲波瀾,意料之中的答案,可他就是覺得有些酸溜!
“本王,有辦法幫步溪找回鎮鏢之寶!不過,……”說到這裏的時候,君禽獸對著慕容沐屏扯出一抹堪稱陰森的笑:“有個條件!”
慕容沐屏驟然有種被不祥的預感,她想也沒想抬手就欲給眼前的君禽獸兩拳!
“全天下,膽敢對本王動手的,全都已經化為一堆黃土!你說本王是不是對你太縱容了?”君琉璃輕易就反剪住慕容沐屏的雙手,他饒有趣味地調侃道。
“全天下,膽敢對本姑娘出手的,也早就手殘腳廢!你說,本姑娘是不是也對你太縱容了?”慕容沐屏不怕死地冷笑著反擊道。
“哈哈!”君禽獸不怒反笑,他慕容沐屏牙尖嘴利的模樣有趣極了:“你就一點不好奇本王有何條件?”
“好奇害死貓,這麼簡單的道理,王爺會不懂?”慕容沐屏頂撞君禽獸頂撞上癮了。
“步溪的鎮鏢之寶沒有了,這個消息一旦走漏風聲,江湖上的各大門派便會趁虛而入!到時,步溪在江湖上的聲譽,可就要一落千丈了!”君禽獸意味深長地道。江湖是最講究麵子和信譽的地方,身為天下最大、高手雲集的鏢局,竟然,連鎮鏢之寶都被劫走了,叫買家如何放心讓你送鏢?
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慕容沐屏的臉色變了,她的視線嗖嗖地射向君琉璃。
靠,這禽獸威脅她!拿步溪威脅她,陰險,太陰險了!
果不然,君禽獸慢條斯理地掃了慕容沐屏繼續道:“本王有辦法幫不讓這個風聲走漏出去, 也有辦法,把鎮鏢之寶找回……”
“說重點!”慕容沐屏忍無可忍地咆哮,掀榻的衝動都有了!
她錯了,這丫衣冠禽獸起來,她是望塵莫及呐!
“本王要你住進王府,暫時接替步溪的工作!”君禽獸收起臉上的笑,神色正經地道。
“王爺未免也太高估小女子了,小女子除了對闖禍惹事生非拿手外,其他的一切隔應的很呐!”慕容沐屏壓下心中還未得來及湧上來的震驚,她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般,一字一句道。
君禽獸聞言眼神閃爍了一下,他略帶審視地重新打了量了眼慕容沐屏:“你這是在含蓄地告訴本王,要本王隨時做好因禍得福的準備?”
話音剛落下,慕容沐屏嘴角抽搐地抬頭看天,這丫的何止是不按常理出牌,他還是不按常理去思考的啊摔!
“算了,我跟你沒法……”慕容沐屏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完,君禽獸伸出食指擋在了慕容沐屏一張一合的唇上,阻止慕容沐屏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