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秦月影他們的幸運,身為原劇情裏的男女主因為這一變故,可就沒有那麼好運了,被溪邊得樹枝緩衝之下,失去了神智。
再次清醒,輪月高掛,照在本就無人的溪邊,讓人心生懼意,秦月晚在確定自己安然無恙的情況下,尋找起了一同掉下的四皇子。
無關情意,隻是現下四皇子是自己手中唯一的底牌,倘若他出了什麼意外,這京州不回去也罷了,可是到底是不甘心,倘若當年父親和母親沒有挺身而出,自己也會是京州無憂無慮地大小姐,又何須自降身份和人周旋。
秦月晚咬緊牙關,不管如何都不能在失去手裏這唯一的底牌了。
秦月晚掙紮著起身,身上原本地衣物早被樹枝劃破,但她並沒有像其他京州女子般,哭鬧,而是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借著月光,尋找著四皇子季含玥,支撐著她的是她那不甘人下的野心。
夜晚的月光縱使明亮也到底比不過白日,秦月晚跌倒了數次,本就破敗不堪的裙,更加不堪入眼,沾滿了泥濘。
不知過了多久,秦月晚終於在對側的岸邊找到了,尚在昏迷的季含玥。
此時的季含玥同秦月晚不容多讓,衣衫破敗,臉頰也被樹枝劃了幾處傷口,給原本俊逸英朗的容色平添了幾分破碎。
秦月晚看見他的那一刻麵色說不上多好,但到底放了心。
晨光初升,透過枝丫照在兩人臉上,秦月晚有些疲憊得睜開眼看著,自己身旁,做起身的四皇子,難得地沒有衝著他求安慰,反而很冷靜地,詢問道:“殿下沒事吧?”
季含玥才回過神來,看向秦月晚,瞧見她,現下這般狼狽得模樣也是一驚,連忙來到秦月晚麵前關心道:“阿晚,你怎麼樣了,我身子骨硬朗,你可不一樣!”
秦月晚想起自己曆經千辛萬苦的幾個小時,和躺在地上不知睡了多久的莫人,笑容一時有些僵硬,“無礙,隻是殿下,我們現下首當其衝的是要找到離開這裏的辦法,還有離開這裏,倘若有人問起殿下這件事還請殿下,不可多言。”
季含玥神色嚴肅道“阿晚放心,我不是那多嘴之人,縱使有人多言又如何,我意已決待到我們得救,我便向秦大人提親,屆時必無人敢,議論與你我。”
秦月晚神色依舊不好,她要得不是被人非議地姻緣,她要的是堂堂正正被人祝福羨慕地姻緣,還有這四殿下太過小看人言可畏這四個字得厲害了。
秦月晚垂眸,掩下眼底的煩躁,‘罷了現在想這些還是過早了,還是先想辦法從這出去吧。’
秦月晚再次抬頭時早已沒有了先前的煩躁,笑靨如花,明豔的臉上帶著小女人的嬌羞。
叫人瞧了,直歎百花失色。 一時間氣氛變得曖昧起來,不過片刻就被秦月晚打破。
秦也晚回歸正題,詢問道“殿下可想得到法子,將我們得以離開?”
一時間空氣都沉默起來,兩人相顧無言。
秦月晚低垂著頭,心底一陣失望,又是個靠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