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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抓起來!”孔隙指著葉心鈴大喝。
孔隙是永樂賭坊的護衛隊長,洪六是他的舅子。洪六在家裏排行老六,一共有三個姐姐,兩個哥哥和一個妹妹,孔隙娶的就是他最小的一個妹妹。
城衛看到洪五的屍體掛在城門口,嚇得直哆嗦,立刻跑去永樂賭坊向孔隙彙報。
這不一大早孔隙就帶手下衝上山,拿葉心鈴問罪。
“放肆!”葉心鈴沉著臉,“神行天下豈能容你們亂來!”
葉心鈴心情不是很好,昨晚老是集中不了精神,躺在床上翻來翻去睡不著,好不容易睡著了,迷迷糊糊中又被這些人吵醒。她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看這架式這些人的架式肯定不是來寄信的,既然是來搗亂,那麼有什麼好客氣的。
“放肆?!哈哈,到底是誰放肆,殺人凶手竟敢如此囂張,果然是神行天下!”孔隙仰頭大笑,仿佛是聽到了人世間最可笑的事。
“殺人凶手?”說得不會是她吧。葉心鈴糊塗著呢。
“哼,裝蒜?我看你怎麼裝。拿下!”孔隙一揮手,四個漢子衝上去就開始抓,這四個漢子力氣很大,捏得葉心鈴發疼,她想掙脫根本就掙不開。
她被押著架了起來。
葉心鈴很快意識到這四個漢子但力氣比她大,修為也在她之上,而且訓練有素並不是普通的小混混可以比擬,隻怕是專門衝著她來的。
四個漢子架著葉心鈴就要下山,突然間,齊齊地停在原地一動也不動,隻見他們雙膝一彎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膝蓋陷入地板把地板嗑了個大窟窿。豆大的汗珠從麵頰上滾落掉到地上。
孔隙往神行天下裏望去,焦少安一邊喝著酒一邊晃晃悠悠從樓上慢慢走下來。
“喲,挺熱鬧的呀,各位寄東西呀?”
“臭丫頭,你怎麼跑到客人手上玩去了,淘氣。”焦少安輕哼一聲,那四位漢子一陣吃痛,汗如雨下。他們的手不聽使喚地一點一點輕開,焦少安勾了勾,葉心鈴向他慢慢漂浮過去。
“臭丫頭還不快去給客人泡茶。”焦少安踢了葉心鈴一腳,把她踢向後院。
“慢著!”孔隙連忙出聲喝住。
“酒鬼焦少管閑事,今天這人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孔隙直呼焦少安的綽號一點也不把他放在眼裏。
焦少安咕嚕咕嚕又灌了一口酒,並沒理會孔隙,而是低頭問葉心鈴:“他們不是來寄東西的麼?”
“不是。”
“既然不是那大清早的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焦少安大手一揮,廳裏刮起一陣大風,將那些衝進樓裏來的人硬生生地吹了出去,緊接著門砰得一聲重重地關上。
“焦少安給我開門!她殺了我小舅子,我要拿她祭墳。”
“他小舅子是誰?”葉心鈴聽得一頭霧水,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更別說他的小舅子,要找她麻煩也請找個高明的借口。
“洪五。”
葉心鈴聽到洪五兩個眉頭緊緊擰在一起,她昨天中午雖是與洪五發生了一些衝突,但是她出手很有分寸,最多就是磕破了點皮又怎麼會傷了性命。
“洪五死了?”
“哈,怎麼你敢做就不敢承認嗎?”孔隙冷笑。
“不管你信與不信,我沒殺他。”與洪五有恩怨的人不止她一個,對方為何一口咬定是她殺的?葉心鈴覺得這事處處透著蹊蹺。
“笑話,你見過有幾個殺人犯承認自己殺人的?!”
“官府辦案,閑雜人等讓開!”孔隙剛剛說完,又傳來另一個聲音,聽口氣是縣衙裏的人。
“本府接到報案,神行天下弟子葉心鈴殺害良民洪五,證據確鑿,葉心鈴在哪裏,速速出來投案!”
洪五什麼時候成了良民,這官府顛倒是非黑的本事可真不一般。葉心鈴冷笑,看他們還要玩什麼花樣!
“開門,快開門!”門口傳來咚咚聲音,正有人拿著木樁撞門。每撞一下,牆麵便顫一下,灰塵從牆上掉落下來。
忽然門開了,撞門的人收之不及,撲倒在地上,焦少安提著酒壺站在他們麵前。
“各位如此大禮我如受得起,快快起來。喲,那不是李捕頭嗎?這麼早就來找兄弟來喝酒了。”
“焦少安,裝什麼糊塗。乖乖把人交出來,否則別怪本捕頭不客氣。”
葉心鈴還真想看他怎麼個不客氣法。
焦少安斜睨李萬民一眼,收起戲蔑的神情問道:“證據,證據在哪裏?”
“到了大堂上自然會給你看。”
“笑話!我神行天下的弟子就算是殺了人,也是由追風堂的人來查辦,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小小的孝興縣府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