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痛……”

躺在床上的女子紅著眼睛,眉頭緊鎖,拚命推搡著,想逃出身上男子的禁錮。

可她越是掙紮,越沒有辦法逃離。

男人反倒將她的腰箍得更緊了些,他的手勁很大,沒過一會兒,女子纖細的腰上就布滿了紅痕。

楚沐之冷笑一聲,將她死死按壓在身下。

“嗬嗬,不要?享受的人不也是你嗎?”

動作伴隨著聲音,叫囂著越來越狠,像是要強迫她將這疼痛銘記於心。

“不要……求求你……好疼……”

江溪寧死死咬住嘴唇,不允許自己發出一絲聲音。

她越是憋著,男人的動作就越發凶猛,引得她渾身難受。

“你拿著那塊兒破玉佩逼迫老爺子的時候,就該想到了,這都是你應得的!”

“不……我沒有……”

“沒有?嗬,你自己信嗎?”

“……”

良久,楚沐之停了下來,一個多餘的眼神也不留給她,迅速搭上外套離去。

他的動作極其果斷,一刻也不停留。

很快,震耳欲聾的關門聲將床上的人兒震了震,她縮進了被子裏。

直至歸於平靜,江溪寧緩緩從被子裏抬起頭來,抱著被子背過身去,任憑淚水劃過眼角。

結婚兩個月,他從不曾在她的房中過夜。

每每隻是需要發泄之時,才會來此,美名其曰履行夫妻義務。

可江溪寧知道,這隻是他變相厭惡自己的一種方式罷了。

自打她同意結婚的那一刻起,她的未來將永無寧日。

……

兩個月前。

江家村。

“寧寧,我們江家一直以來都是個大家族,隻是人丁稀薄,以後就剩你一個人了,江家村還需要你來守護……”

老者顫顫巍巍地從枕頭底下的木盒中掏出一塊兒玉佩,遞到江溪寧的手裏。

“你拿著這個玉佩進苗城,找到楚家老爺子,他會安排好一切。”

江溪寧一手捏著玉佩,一手緊緊握住老者的手。

兩者都冰涼無比。

自打拿著玉佩,她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但爺爺的話她一直都不會違背的。

但爺爺究竟想讓她做什麼?

苗城還能有江家村好?

“咳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打斷了她的思緒,江溪寧急忙扶著老者躺下。

“爺爺,您先躺著歇會兒,我去給您熬……”藥。

想將手抽出,卻怎麼樣也抽不出來。

江溪寧紅著眼眶,詫異地看著老者:“爺爺,我去熬藥,您等等,馬上就好了……”

自幼學習醫術,江老爺子的這種情況,不用把脈,她都知道情況。

“咳咳咳……寧寧,別瞎忙活兒了,爺爺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記住了,一定要帶著玉佩去找,你是個聰明的孩子,爺爺不能陪你了,以後你的路要靠自己走了……”

“爺爺,我不要……你回來……嗚嗚嗚……我隻要你回來……我不想去苗城……”

江溪寧盯著老者的嘴唇,期盼能繼續聽到一些囑托。

可惜什麼都沒有了,老者的嘴唇遲遲不肯再動一下。

她靠在床邊坐了很久,玉佩被攥在手心,同時握著的還有老者的手。

她一遍又一遍撫摸著那雙布滿皺紋的大掌,不停地哭喊著。

“爺爺,寧寧一個人害怕……”

“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