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顧給蘇天天做了鏤轉七彩繞銀藏紅的墜玉祥運簪。
自此蘇顧一家就住在了鎮上。
家裏的地租給了別人,隻每年年初春日裏回去種一些時興或別人都沒見過的水果蔬菜。
托付了李桑麻她們照看。
又和擇陀開了一家果子蔬菜鋪子,掌櫃的是蘇糯糯,小二是宋瓀瓀,收拾果子和接貨安排人這些是蘇天天。
小二是宋瓀瓀非要當的,膽子大了不少,還是喜歡和蘇糯糯絮絮叨叨,蘇天天就像是孩子娘總是寵溺的看著。
蘇天天成長的很快,不過幾年自己也開了一家皮子鋪,李鬆也被她培養成了銷皮子的好手。
蘇陌玉把鋪子交給了蘇雲朵經營,找來了蘇書顏當掌櫃。
鋪子也在縣裏開了分店,有了自己的繡娘,不過這些都是擇陀張羅的。
幾年時光,鎮子發展的越來越好。
因為謝鷙的娘謝諱萇,字雲鬆是這片府地的封王,也是柏枝的武師傅。
這裏就建了鎮學,武王賢能,是凰帝二妹,一父同胞互為雙生,也不知道她咋選了這裏。
總之這個鎮學很大,是砸了東郊的城牆建出來的,背靠道士五龍山,前麵是一個山包,成了跑馬場,站在跑馬場上就能看見碧水河了。
鎮學名聲很大,來了很多退休老官員,和一些天賦異稟的學子。
柏枝十二歲各個先生喜愛非常,先生宅子裏遛彎從南到北,還帶個小拖油瓶,在師爹的腿上打滾。
告自己姐姐好師兄師姐的狀,出門就像是進貨,就沒有空手的。
偏偏記憶好,隨便念一篇文都能複述,先生們都說隨姐姐,長大了也是一個雅韻隨身,言行仰止的女娘,將來衣袖生香活脫脫一副春流水,如斯人見者生津,觸之手短,唯有曲指整衣袍,素身骨直立。
蘇陌玉則在學裏混了個琴技師傅的活。
梅寒,就是小包子,七歲,逢人就說鬆柏留香,梅生雪寒,浸了三冬的暖,偷了鬆柏的香,總之小家夥很是驕傲。
隻是聽說當時她和蘇顧在一起的時候同院子裏的那個胖夫郎被她女兒打死了,因為她女人死了,更沒想到常鯤就是那家的女兒,判了五年牢獄,抹去秀才功名。
謝鷙最後也沒能去當兵,因為她娘說她太浮,所以去剿匪,倒是常有喜報。
日子隨意,常住鎮上,蘇陌玉過的很好很好。
——
蘇中旬你又吃糖了是不是,你給我跪那。
小梅寒噙著眼淚,挪動著自己小小的膝蓋,小手撐著腿,縮著脖子,閉著眼,就想把耳朵也閉上了。
“爹,我回來了,我餓了”
“柏枝回來了,你先去吃點糕點,我收拾了這個小崽子了再說”
“嗯,中旬又不聽話了?”
“她,氣死我了,你娘說這個月不讓她吃糖的,對了,你娘回來了嗎?”
蘇柏枝斜了一眼,看到她回來一副狗狗眼的小娃娃。
小娃娃被斜了立馬乖乖坐好。
“娘在廚房,說是給爹做西瓜糖,她今日有空”
“哦,那我去看看你娘”
說著就跑著去廚房了。
蘇柏枝看到她爹走了,小崽子還在地上兩隻腿搓來動去“怎麼爹發話不讓你起來了”。
“沒有,沒有”小崽子搖頭“我腿麻”。
“腿麻?我在院屋門口才聽見小崽子你給我跪下,誰叫小崽子”。
見說謊被拆穿,蘇中旬,蘇中中忸怩起來,但還是扭著頭,伸著手“姐姐拉我起來”。
蘇中中一直認為鬆柏居中,性情昂然,她和姐姐長一個樣,但實際姐姐長身玉立,骨質清淩,自己是個奶呼呼嬰兒肥的師爹和爹爹的肉感小捏手,人臉按摩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