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可,可以了,我沒和他打架。”
眼看著張日山的手朝著下方移動,清堯忙把他推開,紅著臉道。
張日山看著清堯通紅的耳垂,輕笑一聲,伸出手,輕輕的將他鬢邊的頭發捋到耳後。
然後,張日山就看到了清堯被簪起的長發,眼神一暗……
張日山俯身抬起捧起清堯的臉,讓他看著自己的眼睛,低聲問道:
“清堯會簪發嗎?這樣簪很好看哦。”
“我不會簪發呀,這是陳皮給我……唔!”
沒等清堯說完,張日山聽到陳皮的名字便神色一冷,俯身吻住了清堯的唇,微不可及的吸yun著。
清堯有些懵逼的抬眼看向張日山,就見他眼底意味不明,充斥著讓他戰栗的占有欲。
二人還沒進入張府,隻是在門口,過往的人發出驚呼聲。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光天化日之下這兩人居然敢在佛爺府邸門口幹這事!”
“這個高的怎麼這麼眼熟,好像……是副官?!”
“你別說,這白發的怎麼這麼像清風大俠?!”
“哎你別說,你還真別說!瞬間覺得般配了啊。”
“一個是佛爺最信任的副官,一個是我們愛戴的俠士,給我鎖死!!!”
“雖然都是男子,可是可是,怎麼我看著莫名有些興奮?”
聽著百姓的聲音從世風日下到配我一臉的轉變,清堯的臉色越來越紅。
他被吻的幾乎喘不過來氣,眼角溢出幾滴生理性的眼淚,抵著張日山的肩膀。
“…唔,進,進去。”
[不要再門口…好多人,副官是混蛋!]
清堯低垂著眉眼,恨恨的在心底罵著張日山。
聽到了清堯的心聲,張日聲悶笑一聲,抱起清堯朝著張府走去。
“張副官加油!”
人群中不知是誰說了一句這樣的話,緊接著,眾人都發出了善意的哄笑聲。
清堯將臉埋在張日山的胸膛,死死的抱著他,恨不得整個人都埋到他懷裏。
對於長沙城的百姓來說,佛爺首先是長沙城的佛爺,隨後才是他自己,連帶著張副官,長沙城的百姓極為敬重他們。
百姓的態度是這樣的:
某件事情似乎不太對勁 → 佛爺和副官說這事是對的 → OK這事非常對 → 佛爺萬歲!
亂世之中,張啟山以一人之力護得長沙城百姓平安無憂,他在做,百姓也同樣在看,他所做的一切,百姓都看在眼裏。
自古以來,君是舟民是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道理自古以來都未曾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