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球進了,金剛,你不來一杆麼?”石柏林看著遠方的小球進洞,不由得十分高興,他笑著對金剛說到,並沒有回他的話。
“球還是不打了,我隻想問你一件事,今晚真的要行動嗎?”見石柏林顧左右而言其他,金剛也有些語氣不善。
見金剛不停問自己這個問題,石柏林也停下了手中揮動球杆的動作。
“金剛,我知道你和石城的那一票人曾經是朋友,可現在你身在鼎城,你是鼎城的頂梁柱,是鼎城的南將軍,承載著無比重大的責任,我們如果不這麼做,那些你守護的士兵,那些你在乎的人在今年冬天都會餓死。”
“好,我知道了。”聽到石柏林這樣說,金剛也和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退了出去。
午夜時分,大地上了一層秋霜,而在所有人都在睡夢中囈語的時候,鼎城那兩扇十分古老的城門吱呀呀開了,一大隊兵馬從鼎城之中飛奔出來,踐踏起陣陣塵煙。
這隊人馬大概有上千人,他們每人腰間都挎著一把戰刀,而背後則背著一把鐮刀,這是一隊騎兵,勝在速度飛快。領隊的人是鼎城的北將軍盧德超,他作為鼎城的四大將軍之一,實力十分強悍,已經達到了鍛骨境巔峰,手中的一把偃月刀更是使得出神入化。
千人的騎兵隊伍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樣,徑直奔著石城荒野上的一處農場行去。馬蹄聲嗒嗒作響,不過士兵們卻並沒有彼此間說話,除了噠噠的馬蹄聲,再也聽不見其他,這支隊伍出奇的靜,好像是去做什麼隱秘的任務。
沉寂且無聊的鄉村夜晚,沒有電腦,沒有KTV,除了創造人類,人們也沒有什麼更高的追求,不過現在的張誌豆卻不能夠享受這樣的齊人之福,因為他老婆已經懷孕四個多月,不能做那種激烈的運動。
張誌豆和他的妻子躺在床上,兩個人豎起耳朵,正在聽隔壁傳來的鶯鶯燕燕的聲音,隔壁是一對農夫夫婦,這裏管吃管住,他們自然不必在到城裏去租房子,而是選擇住在這裏,而像這樣的農夫夫婦,張誌豆這裏還住了五六對。
聽著隔壁木頭床鋪發出的咯吱咯吱的聲音,和婦女傳出的那欲拒還迎的嬌喘聲,張誌豆臉紅心跳,雙手也十分不老實的在自己妻子的身上胡亂摸索起來。
“討厭,人家已經懷孕了,你想都別想。”張誌豆的妻子被張誌豆來回挑逗,臉上已經布上了一層紅暈。
“老婆,我保證我不做什麼,我就是摸摸,得不到實際的好處,我就摸摸還不行嗎?”張誌豆的手十分不老實的伸進了妻子的衣服之中。
“討厭,你都多大了,怎麼還不知道輕重?”正在兩人在床頭調笑的時候,卻聽見外麵傳來狗吠的聲音。
農場附近養了好幾隻牧羊犬,而半夜時分,他們大多都睡了,若不是有生人或者蟲子從這裏經過,他們一般不會在半夜時分嚎叫。
“外麵的聲音好像有些不對頭,我出去看看。”張誌豆身為這間農場的負責人,自然要對農場的安全負責,若是那些蟲子來偷襲農場,他必須帶人將其消滅,盡管這裏的蟲子幾乎被石城的軍隊消滅的幹幹淨淨,不過依然會有一些落單的蟲子不經意間來到這裏玩耍。
穿好了衣服,張誌豆從房間內走出來,他打著哈欠,來到農場的院之中,不過並沒有發現什麼太異常的情況,張誌豆在院落中搜索了一圈,終於發現來了一隻膽敢來挑釁他的蟲子,那是一隻十分弱小的長角甲蟲,正在院落附近的稻田之中偷吃稻子,
“小畜生,就是你不讓爺爺睡個安生覺的嗎?讓爺爺結束你懵懂的生命吧!”張誌豆一個閃身來到蟲子的身旁,之後從後麵一拳轟向那正在偷吃的長角甲蟲的頭顱。這隻蟲子甚至連悲鳴都沒能發出來,就被張誌豆一拳砸碎了腦袋。
張誌豆看了看自己的戰果,炸吧了幾下嘴巴,顯得十分滿意。
駐守在農場內的許多武者和農夫,都被這狗吠聲驚醒,他們一個個穿戴好衣服,也從各自的房屋內走出來,疑惑的看著張誌豆。
“沒事了,不過是一隻蟲子過來這裏偷吃稻子,已經被我殺掉,大家都回去睡吧!”張誌豆擺了擺手,之後用手捂住打哈欠的嘴,示意大家都回去繼續睡覺。
見蟲子已經被解決掉,眾人都相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張誌豆看了一眼那個被自己打斷好事的農夫夫婦,偷笑了幾聲後,也趕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